“哈哈!小鬼,你看到天命玄女那鐵青的臉色了嗎?簡直就和吃了屎一樣難看,笑死本宮,笑死本宮了!”
龍女敖泠輕靈又暢快的笑聲,在寧易識海中響起。
寧易回到客棧,他揉了揉腦袋,隻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
敖泠突然說話,還這麼大聲,簡直就和前世上麥玩遊戲,隊友的麥突然炸了一樣,讓人頭皮如針紮。
下次看來得過濾一下,不能讓這龍女一驚一乍。
“師姐戴著麵紗,你還能看到她臉色鐵青,你這是什麼眼神?”
寧易一聲腹誹。
“哼,本宮以神念探知,那天命玄女的臉色又怎能瞞得過本宮。”
“以師姐實力,你的神念在她身上應不起效果,而且她那麵紗不是凡物,可防神念探查。”
寧易再次戳破龍女謊言,讓她惱羞成怒:“本宮剛才那是比喻,比喻,你不懂什麼叫比喻麼?這不都是你教給本宮的?”
“原來是比喻,那我懂了。”
“你這小鬼,到底是和本宮一夥的,還是和那天命玄女一夥的?”
這個問題,有點難啊,簡直就是一個女人問你,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她……寧易沉思片刻,斷然道:“我站中間!”
“你……”
龍女直接被氣笑了。
寧易還不饒她,又是道:“你一個東海龍宮公主,動不動就用吃了屎來形容,說話太過粗俗。”
“氣死本宮了,你也知道本宮是龍宮公主?還敢這樣與本宮作對,待十年到後,本宮也學那天命玄女一樣,一爪將你拍死!”
兩人以神念交流,吵吵鬨鬨。
寧易更是插科打諢,讓敖泠又氣又笑,恨不得現出人身跳腳。
她語氣歡快,哪裡真的在生氣。
十年後?
寧易心下嘀咕,真等十年後,以我開掛速度,指不定要抓著你龍角,將你按在身下,撅著屁股背對著我求饒。
“不過本宮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你這小鬼天資絕頂,剛才你在法台上講法,所講大道,本宮聞之都是有所領悟,即將踏入不滅,第七境圓滿。”
敖泠語氣傲然,隻是話語中亦是帶著驚歎。
寧易觀摩‘天衍陽樞’,直接領悟出了陰陽道宗最高功法,甚至比宗門現有功法更加完善。
寧易自己猜測,他現在所領悟的陰陽大道,絕對能達‘第九絕聖境’。
第九絕聖境以下的人聞法,自是都有領悟。
不過這龍女,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舔光,我開掛開的好,可和你慧眼如炬無關。
“剛才本宮聽聞你講道,恨不得也現出真身,講真龍之法,一定要讓那天命玄女,聽聞真龍大道,掩麵而逃!”
敖泠語氣興奮,又有些失望,似是沒有看到天命玄女逃跑的畫麵遺憾。
你若真去講法,估計會和天命玄女一樣,都是鐵青著臉跑路……寧易心中嘀咕。
有自己這珠玉在前,就算第九絕聖境來了,都不一定有寧易講法效果好。
他現在的說書可不光是說書,那是‘傳法’,也可以說是‘演講’。
那是我在茶館裡登高一呼,能帶來世界大戰的藝術!
“咚咚——”
客房傳來敲門聲。
尉千山豪爽大笑:“……寧兄,可是正在休息?”
“尉兄進來吧。”
他話音剛落,尉千山就是打開大門,走進屋中。
他見寧易正坐在桌邊品著小酒,眼前一亮,踏前幾步:“……寧兄你一人在這裡品酒,豈不寂寞,就讓兄弟我陪你一起喝!”
“我讓店家準備好了豬頭肉,還有一些醬牛肉與花生米,喝酒不吃菜,那容易醉的快啊。”
尉千山手上拖著一個餐盤,走進屋中,將其放下。
寧易笑罵道:“我看是尉兄你嘴饞,來故意蹭酒喝吧。”
尉千山被寧易點破心思,也不尷尬,笑道:“誰叫寧兄這酒,讓我吃了後難以忘懷。”
“尤其你那屠蘇酒,苦味中又熱辣滾燙,簡直是絕品,這酒真是寧兄你自己釀的?”
尉千山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軍人,最愛烈酒,但大部分烈酒隻有烈,喝起來如同刀割,少了酒香。
但寧易這酒,像是藥酒,又有著醇香,更是濃烈,簡直是他這樣經常在苦寒之地作戰的軍人最愛。
不過寧易一身神通,武道修為強大,想來他平常應該是苦修才對。
這樣的人竟然還有閒心學釀酒,還能到那些頂級釀酒師,終其一生也不一定達到的境界,這就是真正的天才,真正的天驕麼?
寧易笑道:“總是苦修武道,隻會讓人心情厭煩,因此要勞逸結合,給自己找些小興趣。”
我總不能和你說,我從沒主動修行過武道吧。
“寧兄有沒有誌向參軍,加入我天策府?”
“你有話就直說。”
“我軍中正好缺個釀酒師,正虛位以待。”
“滾!”
兩人大笑,互相敬酒,吃著下酒菜,氣氛熱烈。
尉千山見寧易一副儒生公子樣,但行事作風豪爽灑脫,讓他更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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