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易倒也不介意把這些事告訴天命玄女,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要天下皆知:“……我被人奪了聖祖精血,隻是運氣好才活下來。”
“所以師姐你第一次見我時資質地下,至於現在,隻不過是我根骨尚在,精血再生,才是修行進展迅速。”
寧易這番話,也是徹底給了自己修行速度一個解釋。
如果說第六境之後修行速度快,還可用悟性太高來敷衍,但前幾個境界需要的可是資質。
而寧易正可以用聖祖精血,來掩蓋自己的不尋常。
“是誰奪你精血?”
玄女眼中殺意凜然。
“陳深與印覺。”
寧易淡然說道。
“蒼梧峰的陳師叔還有懸空寺的印覺?怪不得那個陳墨淵這兩年修行速度進展極快,原是奪你精血。”
說罷,天命玄女轉身就要離開。
寧易見此忙攔住她,問道:“師姐這是要去做什麼?”
她身姿站定,清冷道:“自是把陳深父子抓到你麵前,為你討回公道。”
好家夥,陳深好歹也是你師叔,境界與你相同,說抓就抓是吧。
寧易連忙道:“師姐且慢。”
天命玄女不解的看著他。
“此事我早有打算,不需師姐代勞。”
寧易好不容易把舞台都給搭好了,要讓陳深父子被天下恥笑。
若是天命玄女現在就去,豈不是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瘟癀不死宮’的精血秘法本就是一門小道神通,登不得大雅之堂,這門小道早就經過寧易改良,去了其中邪氣。
隻要自己使用,世人見到隻會覺得那是被奪走的精血回歸自身,乃天命所歸,而不會想到是什麼魔門秘法。
不過這女人這麼熱心,必是有所求。
玄女幽深的玄色眸子凝視了寧易半晌,見他如此肯定,又想到如今寧易的神通修為,這件事他是可以自己辦到。
她想到書中所寫,男人好麵子,要尊嚴,他恐是不想在自己麵前丟臉。
想到這裡,玄女淡淡道:“你可大膽去做,陳深是第七境,你不是對手,我會為你主持公道,你無須擔心他。”
我還真沒什麼擔心的,師傅也會幫我……寧易表麵感激:“多謝師姐。”
“那就趕緊脫衣服吧。”
“啊?”
寧易再次怔住,您怎麼又把話題轉回來了。
見寧易不情不願,玄女俏臉一寒,她一揮手,寧易的身子就是飛了出去,輕柔的落在床鋪上。
寧易躺在床上,身體在玄女接近第八境的真力下,難動分毫。
他掙紮了一番,發現難以抗衡玄女的神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蓮步輕移,一步一步往自己走來,直到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
咱倆位置是不是反了?
寧易悲憤欲絕,這女人把我打倒在地,是要把我綁起來去當x奴隸啊!
玄女用手一揮,寧易身上的祀服變成片片裂帛,如一隻隻的蝴蝶被撕裂了羽翼,飄落在地。
寧易隻感到渾身一涼,甲胄已失,安全感大降。
“你為何這表情?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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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千障關外,我看你和那個尉千山,討論女子討論的不是很開心。”
玄女聲音冰冷至極,她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落在寧易胸口,指尖輕輕擦過皮膚,讓寧易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差點忍不住。
等一下,那天我和尉千山說話時,旁邊不是隻有洛青嬋洛師妹?你怎麼聽到我們說話的,而且那時你不是早就回宗門了。
寧易怔然片刻,迅速明悟,這女人那時在騙人,她根本沒有回宗門,而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不但偷窺還偷聽!
“怎麼不說話?在千障關你講的男女陰陽,條條是道,口若懸河,不是經驗豐富?”
玄女的指甲非常漂亮,就如現代美甲一樣,上麵有朵朵熒光,似是一片銀河。
此時寧易在傻,也知道該說些什麼,連忙道:“師姐誤會,我那日在上古情宗遺跡……”
他頓了一下,見天命玄女對那天的事好像看開了,不再憤怒,便繼續道:“……我也是第一次,之後就一直在道宗修行,怎麼可能經驗豐富。”
“我隻是參悟《陰陽五欲六塵經》,從中領悟出的道理。”
“嗯。”玄女應了一聲,語氣很淡。
寧易不知是否是錯覺,總覺得她好像笑了一下,隻是戴著麵紗,讓人看不真切。
“你為何沒有動靜?”
天命玄女見著寧易身體毫無反應,就是眉頭皺緊。
寧易淡定道:“師姐,你可知男人需要刺激才能有反應。”
玄女再問:“那該怎麼做?”
“師姐你先放開我,不如讓我主動。”
寧易循循善誘。
他當然不是沒刺激,隻是他修行《陰陽五欲六塵經》,如那真龍一樣,能大能小,能升能隱,興雲吐霧,飛騰宇宙之間!
他不能讓這女人一直主動。
玄女沉默了下,她輕柔端莊的坐在了床鋪邊,兩隻手交疊在腹部,身披紗衣,頭上戴著麵紗,猶如正在入洞房的小媳婦。
寧易發現,自己能動了。
他連忙起身,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猶如人偶一樣一動不動,似是任由自己隨便玩弄的玄女,他深吸口氣,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蹲下,握住了玄女精致的腳踝。
玄女身子顫抖了一下,強忍著不舒服,任由寧易施為。
他謹慎的托起玄女一隻足踝,將其繡花鞋脫下,又輕柔的褪下蠶絲短襪。
玄女華麗的祀服裙擺下,小腳探出,晶瑩如玉,雪白無暇,塗著蔻丹的腳趾,像是盛開的玫瑰花瓣,充滿朦朧誘人的美。
寧易碰到她的腳,讓玄女下意識的蜷縮足趾,想要抽回,但被寧易大手抓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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