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終是虛無縹緲,他是在當今聖上元和帝麾下當差的,縣官不如現管,哪怕皇帝不在這,他也要大拍馬屁。
你看,自從吾皇繼位,聖祖都是出世站台,更有千年罕見的天驕誕生,一下子還出了兩個,這不是聖上領導的好,那還是什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印覺宣了一聲佛號,心思也是複雜難言。
現在的他也不知要怎麼辦才好,陳墨淵死了,懸空寺所有的計劃都是付諸東流,陳深還會按照約定,將原典交予懸空寺嗎?
甚至更可怕的是,陳深會不會破罐子破摔,要把懸空寺也卷入這次事件中?
就在印覺止不住思考時,一直神色複雜,看著這場聖子大典結束的許有道,突然臉色大變,怒聲喝道:“陳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我道宗功法,帶出通天閣!”
就在陳深拿著《先天大陰陽五行真經》原典,走出通天閣的那一刻,許有道身為宗主就是已有察覺。
他神色又驚又怒,甚至能與他第一次知道兒子身死時的憤怒相比。
他一生中隻在乎兩件事,對妻子對兒子的感情,以及對宗門的感情。
如今妻子壽終正寢,兒子也因他教育失格,犯下大錯身亡。
許有道已經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東西,他現在的心裡,就隻剩下宗門了。
但是陳深竟敢將鎮宗功法偷竊,若是被他偷走,那整個道宗聖地都會成為笑話,他也將成為道宗自創派以來,最不合格的宗主,後輩無數人,隻會對他恥笑!
道宗舉宗嘩然,見宗主如此大怒,尤其是他口中的話,更是讓弟子們猜到發生了什麼,都是露出驚愕。
許有道正準備親自去追拿陳深,誰知道陳深竟然沒跑,他手上握著書狀的玉簡,從遠方通天閣,一步一步踏空而來。
“好膽,陳深,你兒子剛把你供出來,你做下如此十惡不赦之事,幾於魔門無異,不想著請罪,竟還敢將宗門功法竊出,你莫不是以為我不會殺你?”
許有道渾身殺氣四溢,臉色鐵青,難看至極,他是真的對陳深有了殺意,再也不顧什麼師兄弟之情。
寧易殺了陳墨淵,破壞了門規。
同時還殺了他的兒子,但知道了前因後果,許有道都沒有對寧易有這麼大的殺意。
那不光是寧易本身有理由這樣做,也是因為寧易本身的行為,並沒有觸及到宗門底線,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宗門存續與傳承。
但是陳深的所作所為,那是真正的觸碰到了底線,觸碰到了許有道絕不能被人觸碰的逆鱗。
偷竊宗門鎮宗功法,如此行為,隻能殺之才可泄憤!
“殺我?我當然知道師兄你會殺我!”
陳深這時突的癲狂大笑,他握緊手中的書狀玉簡,突然一甩手腕,將那冊玉簡扔了出去。
印覺眉頭一跳,就這樣注視著那冊玉簡,落入了許有道手中。
許有道殺意舒緩,他淡淡道:“看來陳深你還沒有徹底入魔。”
誰知陳深似哭似笑,他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入魔?師兄,我就算入了魔又如何。”
他猛然看向寧易,眼中殺氣四溢,幾乎擇人欲噬:“你殺了墨淵!”
寧易目光平靜,與陳深對視:“你於永安縣破廟中,奪我精血,要置我於死地,你我之間有生死之仇,我難道不能殺他?”
陳深咬牙切齒:“這事是我做的,你有什麼仇衝我來就是,為何要殺墨淵!”
“你殺了人,奪走了他人財富,你的孩子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些?況且陳墨淵自己都知道他的聖祖精血來自哪裡,卻一點悔過之心都無,他又怎不該殺。”
頓了一下,寧易又是道:“……況且大周律法中尚有夷三族,你怎麼不去問問陛下,為何要有這樣的罪?”
“你……”
不待陳深多言,寧易又是道:“其實我後悔了,我之所以要殺陳墨淵,是怕先殺了你後,他因父親之死來找我尋仇,這恩恩怨怨何時能了。”
“但現在看來,我其實不應該殺他,以陳墨淵的心性,就算你這個父親死了,估計他也不會尋仇,還會慶幸隻是你死了,而他沒事。”
寧易還在挑撥陳深父子關係,不過以陳墨淵最後的行為看,這事還真有可能。
陳深肝膽差點被氣炸,不過他這時候沒有繼續與寧易爭辯,而是猛然看向印覺,憤恨道:“印覺,你們懸空寺說過要保下我兒,我就將道宗功法偷出交給你們。”
“但你們沒有實現諾言,我也不會再聽命於你!”
陳深這一番話,讓整個宗門一下子嘩然。
喜歡每月可以許願,道宗聖女淪陷請大家收藏:()每月可以許願,道宗聖女淪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