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寧易眼神,許有道冷哼一聲:“我與你是有私仇私怨,你想找我報仇也能理解。”
“但我亦是道宗宗主,總要為宗門著想,我想給你種下‘靈印’也不是要你性命,如今你是我道宗未來,我自會想儘辦法,為你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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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易淡淡道:“但宗主你妄圖種下靈印的舉動,對我而言與殺我有何異?”
“那是我們兩個想法不同,理解不同,可之後再討論,現在當應求同存異,你是否認可我剛才那番話?”
許有道語氣平靜,在不為感情所擾後,不管他性格如何,他也是一位為了宗門發展而殫精竭慮的宗主。
寧易微微頷首:“宗主所言甚是,武道修者終是實力為尊,任你有千般理由,萬般道理,隻要實力不足,也隻是被人隨手鎮壓,這世間從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我懂這個道理。”
現在如果指控懸空寺,也隻是呈一時痛快,不管是法律還是條約,之所以能夠被履行,是在於有一個可執行機構。
但在這偉力歸於一身的武道世界,律法條文終不及個人實力,隻要懸空寺那尊大佛尚在,你占據大道理也沒用。
所以,自己現在要做的正是如許有道所言,假裝不知,讓懸空寺放鬆警惕,直到自身實力足夠,或者是找到機會,再從背後捅一刀。
明麵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敵人是誰,敵人在哪。
許有道讚許:“不錯,以你年紀能看出這些,有這想法,可見你足夠成熟,除非走投無路,則無需意氣之爭,這世間勝負,終歸是看誰活的更久!”
寧易與許有道神念交流,這番話語也隻是轉瞬間,兩人很快就是達成共識。
印覺與陳深在那互相謾罵,一個說懸空寺藏汙納垢,一個說他血口噴人。
印覺眸光不易察覺的往寧易望去,見寧易對陳深的話並沒有反應,心下稍安。
看來這少年,並不知道當年在那破廟中有自己參與,如今陳深已是無恥小人,他的話不足以為證。
如果這少年知道此事,那為了懸空寺未來著想,說不得懸空寺要找個機會和由頭,把這少年斬殺或是鎮壓了。
畢竟如此絕世天驕,若是己方仇敵,怎能任由對方發展,將危險消弭於萌芽之中,方是正途。
陳深見自己費儘口舌,也說不服不了他人,相信懸空寺也是犯下罪人之一,他呼呼喘氣,神色不甘。
許有道背負著一隻手,淡淡道:“陳深,你說完了嗎?是否還有其他話可說?”
“奪取他人聖祖精血,幾如魔道,竊取宗門典籍,數典忘祖,罪不可赦,如果你說完了,那就準備受死吧!”
道宗弟子都是動容,從許有道話語中,他們都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看來宗主是真的要將陳長老直接在這裡擊殺,一位道宗峰主就此隕落,倒也讓人感到有些悲涼。
印覺最是支持許有道,忙道:“許宗主,不要再聽他胡言亂語,若是壞了我們兩宗感情,讓妖人有可趁之機,那才不妙!”
他現在是巴不得許有道趕緊動手,把陳深擊殺。
陳深卻一點都不害怕,他隻是站在那裡,忽的大笑起來。
許有道心中警惕心大起,這不合常理的一幕,讓人心生詭異。
“哈哈哈!!好,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和尚,仗著那尊大佛的威勢,你們懸空寺真是不講道理。”
陳深的話語,讓印覺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尊者不敬!”
雖然他也抱怨大佛,明明大佛演算天機,陳墨淵不會死,他一定會把原典拿回去,而結果就是陳墨淵竟被寧易給殺了,與大佛演算的天機全然不同。
但他也隻敢心中抱怨,尊者在其心裡,依然至高無上,怎能允許陳深如此謾罵。
陳深眼中血紅,他緊盯著寧易,咬牙切齒:“小畜生,當初我就不應心慈手軟,要將你挫骨揚灰,哪裡還會有今日這般事情。”
“還好,我從一開始就不信你懸空寺,早有準備,否則今日就真要死在這裡了。”
“既然墨淵已死,我也犯下大錯,那就不必在管其他,師兄,你也不要怪我,師弟為了活命,也是沒有辦法了!”
陳深話音剛落,蒼梧峰突然震動起來。
於此同時,有震天的龍吟聲在蒼梧峰響徹天際,更有漫天妖氣,遮天蔽日!
許有道神色大變,驚怒道:“陳深,你竟敢出賣人族,與妖族勾結?!”
那妖氣之強烈,世所罕見,可見其中有第八境的大妖王來此,而且聽那龍吟,恐也是四海龍族中的某一支,那也是第八境的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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