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殿下不必心急,地幽陰權乃絕聖神兵,還與陰陽道宗有關,要小心對待,不可有任何紕漏。”
五皇子身前的和尚麵露慈悲,他宣了聲佛號,緩緩說道。
五皇子壓下心動激動,他讚同道:“大師所言甚是,是我太心急了。”
“這枚玉牌已經被我拍下,大師能否告訴我,那地幽陰權到底在哪?”
和尚笑道:“說來也是巧,陰陽道宗的創派祖師在創立了宗門後,突然有一天失蹤,連帶著‘地幽陰權’也是離奇不見。”
“這件事在九州知道的人不少,多少能人異士,或者是碰運氣的想要去破解道宗祖師失蹤之謎,好找到地幽陰權,道宗更是曾多次發動人手。”
“但千年過去,道宗創派祖師的謎團依然沒有解開,而就在不久前,卻被我們懸空寺發現了玄機。”
五皇子被提起了興致,他露出感興趣的神情,知道這隻是麵前這和尚的話術。
“殿下可知道幾月前,道宗蒼梧峰的峰主陳深背叛了宗門?”
五皇子頷首:“道宗對消息捂得很死,不過這件事在高層間早就傳開。”
和尚繼續道:“那陳深因兒子之死,現在對道宗恨之入骨,他表麵投靠了妖族,但實際上對妖族,他也並不信任,暗地裡與我們懸空寺有所聯係。”
“而他在投靠妖族之後,無意中在妖族內部發現端倪,原來當年道宗創派祖師最後竟是前往了妖族領地,前往了一處極其強大的魔淵!”
“那祖師進入了魔淵後,再也沒有出來,大佛得了先機,一番推演,算出那地幽陰權,正是在那處象征情欲宗的魔淵裡。”
五皇子微微動容,恍然道:“怪不得千年來眾人找不到那位祖師痕跡,也找不到地幽陰權,原來他最後竟是去了妖族領地,而且進入了魔淵!”
魔淵神秘而強大,最凶悍的魔淵,就算是絕聖都不敢直言能滅,如果道宗創派祖師是陷入了一處強大魔淵裡,那就一切都合理了。
也怪不得絕聖神兵的氣息千年來也沒有任何外露,那是被魔淵阻隔了!
五皇子手捏著玉牌,這玉牌恐也是大佛推演而出,應是尋找地幽陰權的關鍵。
五皇子心思縝密,他沉思道:“大師你說,道宗聖子寧易,是否察覺到這玉牌問題,我還是有些擔心之前他與我競拍的原因。”
和尚沉思片刻,搖頭道:“應是沒有發現,若他發現這玉牌秘密,又怎會輕易放棄?”
“段文成這位道宗弟子,都沒有任何反應,沒有競拍的想法,道宗聖子也隻是法相宗師,應也無法探查到那極其細微的地幽陰權的氣息。”
“若不是大佛給出諫言,我們也不會知道它的重要性。”
五皇子這才稍稍放心。
和尚繼續道:“但此事事關重大,我們也不可輕舉妄動,要將一切準備都做好後,再去前往尋找地幽陰權。”
“妖族因沒有絕聖神兵,一直對神兵覬覦,這地幽陰權在妖族境內,妖庭勢力強大,或許也會得到消息,那陳深也並不可信,他很可能會將消息告知妖族,讓我們鬥起來,自己好漁翁得利。”
五皇子欣然道:“大師說的對,此事要小心謹慎,乃是成就大業的關鍵。”
他又是看向那沉默的將領,關切道:“褚將軍,此事還要倚仗將軍,若那處地點在妖族境內,需要借用天策府的力量。”
沉默寡言的將軍拱手:“殿下放心,隻要殿下能完成答應我褚家的事,我們必會儘力。”
五皇子笑道:“我對父皇的政策一直頗有微詞,天策府乃是我大周重中之重,千年來護衛九州萬民。”
“褚將軍一家,更是為此付出巨大代價,每個年代都有無數家中子弟犧牲在戰場之上,隻為我人族星火延續。”
“到得如今,褚家已是人丁稀薄,但依然將一腔熱血奉獻給大周,奉獻給萬民,征戰沙場。”
“父皇卻為了一己之私,為了那點權力,還要針對天策府,就算是我都看不過去!”
“若我當了皇帝,必還給天策府公道!”
……
客棧中,寧易以修煉姿勢,盤腿坐在床上,閉目凝思,等待著使節團離去,也等待著妖女來通知消息。
這在帝都一個月時間,寧易發現自己懈怠了,藝術技能幾乎沒有增長。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說書這技能他剛來帝都,不好四處去講書,也沒有講法傳道的機會。
琴這個技能,倒是平常有練,隻是靠自己升級速度太慢。
酒在離開師傅後,沒有了材料,暫時要等待天策府天將世家給自己提供。
殺這個技能,則更是沒有機會練習,帝都可沒有給自己大規模殺伐的機會。
色技能,現在倒是有了對象,就是不知要怎麼忽悠赫連九夭能繼續配合自己。
“如此一看,還是在宗門內更好,大部分技能都能快速增長,不過師傅積攢百年的那些釀酒的材料,都快被自己掏空了,也不好繼續用師傅的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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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易心中嘀咕,在現代,自己這絕對是啃老族,許多珍奇佳釀的釀造,都需要特殊的物品,要是沒有師傅幫襯,這酒技能升級速度將會極度緩慢。
這些藝術技能,看似不好修,實則真的不好修,等級越高越困難,要求也愈發艱難,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閉門造車能夠做到的。
這需要寧易在九州大地有著足夠的關係網,並且有足夠的名氣,這些技能才可繼續升級。
比如說書,若自己實力不足,名聲不夠,誰會聽自己講那些無用的故事?
又比如酒,若自己沒有足夠的關係網,這麼龐大的釀造材料,又要去哪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