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追來?”
溫衍離開五欲宗的範圍之後,他疑神疑鬼地看向四周,卻並沒有見到那個女弟子嘲笑他的再次出現,把他又像是一條狗一樣帶回宗門。
此時的溫衍已經是一位第五憑虛境的高手,而且他還是隻被傳授了一些最基本的功法,剩下全靠偷學與自己研究,就晉升到了第五境,離宗師隻有一線之隔。
看見這位道宗的創派祖師,他的天賦有多麼高,對陰陽大道的領悟又是多麼的契合。
那位女弟子,本身也隻不過是一位第五境,真打起來,她不一定是溫衍的對手。
隻是溫衍自從成為奴隸之後,身上就被定下了刻印,那女弟子掌握著他的印記,讓他根本無法反抗。
而且在五欲宗的宗門之中,他也沒有能力反抗,便隻能成為對方的一個玩物。
“我倒是運氣好,竟然被那女人放過了。”
溫衍輕呼口氣,為自己的運氣感到慶幸。
他不是五欲宗唯一的奴隸,在五欲宗裡,奴隸可有不少。
他們這些奴隸,需要學習各種能夠討好主人的技巧,滿足主人的需求。
開始時,他們這些男奴隸覺得這是一個幸福的差事,尤其是五欲宗女弟子,大部分都很貌美。
能夠天天做男人最喜歡的事,誰又會拒絕呢?
但這也隻是最初的想法,當他們真的被那些女弟子當做玩物使用時,這些奴隸才是驚恐的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雙修,是徹底的采補。
而采補,是沒有任何快感的,他們隻會感到疼痛,劇烈的疼痛,自己的要害之地,就如同被千刀萬剮一樣,每一次的動作都幾乎能要了人的命。
溫衍就是在這樣的痛苦下,在五欲中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也正是因為如此,從五欲宗出去的男奴隸,都會對女人徹底的失去欲望,甚至變得仇視女人。
就像是之前,就有一位自稱是凰女的美麗女子,想要把他帶出五欲宗。
但是溫衍卻對那凰女極其抗拒,不願和她離去,甚至對那凰女產生了極大的厭惡情緒。
他明知道那個凰女對他並沒有惡意,但是那種對女人的深深厭惡,卻是溫衍怎麼也無法控製的。
“聽說在安州,有一位前輩離開五欲宗後,創建了一個新的宗派名為懸空寺,自稱為佛門。”
“這佛門有一戒律,便是要遠離女性,若是遵守戒律,則能讓功力大漲,這簡直就是最適合我的宗門。”
“不如,我便去安州,找那位前輩拜他為師。”
離開五欲宗宗門數百裡後,溫衍覺得自己暫時是安全了,便是不再逃跑,總算是停歇下來,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想到那位前輩能建立佛門這樣的門派,還有這樣的戒律,溫衍即是佩服又是有一種同仇敵愾感。
那位前輩,當年也一定是在五欲宗吃過了太多的苦,才會想到遠離女人這樣的戒律啊。
溫衍隨意的在野外找了處山洞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便是繼續出發。
離開五欲宗數百裡的範圍,在他看來依然不夠,這裡依然是屬於五欲宗的地盤。
他不敢耽擱,幾乎是無休的連續趕路,直到那股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詭異情欲氣息近乎感應不到,溫衍才是徹底放心。
到了這個距離,就算是五欲宗種下的印記,也難以被那女弟子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