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該回來了。”
宋清如嘴角帶著溫柔笑意,似是對遲愛國回家充滿了期盼。
隨後她又眉心微蹙,帶著一絲愁容,“我這身體真是不中用,沒想到淋個雨就生病了。”
“快彆這麼說了,任誰淋了這麼久的雨都會生病,三子這會兒還在炕上躺著呢!”
主要是薑歲怕他生病了,醒來瞧見他赤著腳,這才知道他一大早跑出去挖溝排水了。
就他那身體,薑歲可不得把人趕炕上去躺著,甚至還逼著他又喝了一碗薑湯。
“三子也病了,該不會是昨晚過來給我看病吹著風了吧?”
宋清如臉上的歉意更深了,懊悔道:“昨晚我就該攔著二丫那孩子,我發發熱就沒事了。
對不起三弟妹……”
“二嫂,你這性子真該改一改了,咋喜歡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薑歲無奈地笑了笑,她已經可以確定眼前之人還是原來的宋清如了。
“彆說三子現在沒生病,他就是生病了也跟你沒關係,都是他自己作的。
大清早赤腳踩水裡挖溝排水,就他那身體他不生病誰生病,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聽著薑歲的數落,宋清如勾起了嘴角,“三弟妹,你現在跟三弟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薑歲大手一揮,趕緊道:“哪有,我跟他……湊合過日子罷了。”
他倆哪有什麼感情,而且自己全程可是都在吐槽遲聿的自作自受。
要是不在意,她哪會數落三弟的不是,不過是關心則亂。
這要都是湊合過日子,那她跟遲愛國怕是陌路夫妻了。
宋清如笑著搖頭,盼弟這是當局者迷,她這個旁觀者可看得清清楚楚。
“二嫂笑、笑什麼?”
薑歲被她這笑弄得毛毛的。
她可沒說假話,她和遲聿本來就是湊合搭一起養孩子。
“沒什麼,我就是有些羨慕你了。”
三弟如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人勤快了不說,又有本事,還事事將盼弟放在了首位。
同為女人,她哪能不羨慕?
少女時期,春心萌動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將來的丈夫能將自己放在心上。
可這些終究不切合實際,像是她做得一場美好的夢。
直到看到改好了性子的三弟去哪兒都心係著弟妹,恨不得將人栓褲腰帶上。
她這才知道原來這世上有這樣的愛人,隻是她沒有遇到罷了。
不是說遲愛國不好,隻是他還是有著大多數男人都有的大男子主義,對自己責任大過感情,不會事事考慮她的感受。
比不得三弟將盼弟放在了心尖尖上,甚至就因為老太太推了弟妹,他說分家就分家了。
這魄力就是已經當兵多年的遲愛國都比不上,他會考慮母子之情,孝道,絕不會想到她在其中受到的委屈。
“羨慕我啥啊?”
薑歲撇嘴,她一個早上小炮灰角色,哪值得女主羨慕了?
宋清如一邊喝著粥,一邊感慨道:“還是老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
誰?
遲聿嗎?
這未免有些誇張了,薑歲齜牙露出了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假笑。
“還好還好,馬馬虎虎能把日子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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