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炕上,薑歲還有些呆愣,她記得昨晚她是睡在彆墅裡的。
看到從外麵回來的遲聿,她忍不住道,“你咋出來的?”
“當然是你把我帶出來的。”
遲聿笑著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睡迷糊了,早上讓你帶我出來的。”
“嗯……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薑歲抱著他的腰,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裡,懶洋洋道,“好困啊,都怪你這麼早把我鬨醒了。”
她自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咋還忘了?
要不他自己哪會打擾她睡覺,不過是讓她說“出去”這兩個字而已。
真是會倒打一耙!
看著她這沒睡醒的樣子,遲聿勾起了嘴角,算了算了,他一個大男人背點黑鍋也沒啥。
遲聿彎下了腰,“那你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飯。”
“唔……”薑歲伸手捂住了嘴巴,“我還沒刷牙。”
“我又不嫌棄。”
遲聿輕笑著拿開她的手,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吻。
“討厭鬼。”
嘴還是這麼欠,薑歲伸手捶了一下他。
遲聿一臉笑意,“討厭就是喜歡,我都懂!”
薑歲:“……”
突然有些後悔跟他表白了怎麼辦,這人真的很欠。
“歲歲,我們後天就去鎮上吧?”
今天房子上的瓦就能蓋好,明天再讓歲歲在家休息一下,他順便去把打好的家具拖回來,後天估計就差不多。
“行!”
既然都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薑歲也不是什麼忸怩的人,這個證早晚都是要領的。
突然手上一涼,薑歲低頭就看到了左手的無名指上多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歲歲,套上這個就是我的人了,一輩子都不能跑。”
“誰是你的人?”這話好土啊,薑歲有些嫌棄。
遲聿立刻笑著改口,“我是你的人。”
“什麼時候買的?”
看著手上的大鑽戒,薑歲還有種不真實感,好像突然就這麼把自己嫁了。
“喜歡嗎?我可是挑了很久。”
其實上輩子他買過一款很相似的鑽戒,從國外留學回來,他就想跟歲歲求婚的。
後來發生了太多事,歲歲的病情又惡化了,導致他隻能將戒指收了起來。
遲聿拉起她的手看了看,笑著調侃,“不錯,又大又閃,絕對能閃瞎彆人的狗眼。”
“……”
本來挺好看的鑽戒,被他這麼一說都掉價。
薑歲嫌棄地抽回了手,“你這全毀在一張嘴上了。”
等孩子出生了,她可得好好教,絕對不能隨了遲聿這張嘴。
“大實話都不讓人說了,管家婆!”
薑歲嘟了嘟嘴,“誰讓你這嘴不討喜唔……”
呼吸突然被奪了去,薑歲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頸,在被吻得七葷八素時,還聽到某人追問,“討不討喜,嗯?”
氣性這麼小的人,除了遲聿估計沒彆人了。
“要不是要去做飯,老子甜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