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聞言笑了,“我應該不會產後抑鬱了。”
“有我在,哪能讓你抑鬱了,這不是我的失職嗎?”
遲聿笑著將薑歲喜歡的魚丸撈了起來,“嘗嘗,不辣的。”
即便他想放太辣的,也要考慮歲歲吃不了太辣的東西。
薑歲吃了一口,將筷子遞到了遲聿嘴邊,“你嘗嘗,這次的蘸料調得好。”
“下次我再接再厲。”
遲聿笑著咬了一口,“還是老婆喂得好吃。”
“就你貧。”薑歲嗔了他一眼,“爺爺那邊咋樣?”
“彆擔心,我把菜拿給了石老頭,有他在不會有問題。”
“馬上又是一年了。”薑歲感慨道。
“是啊,七四年了。”遲聿伸手抱住了薑歲,“還有四年,到時候咱閨女也能上育紅班了。”
“你想得還挺遠的。”
薑歲笑了笑,夾了一筷子燙好的牛肉放進了他的碗裡,“快點吃,你不餓啊?”
此刻的薑歲紮著丸子頭,火鍋的熱氣熏得她小臉紅撲撲的,身上穿著緊身毛衣,勾勒出了胸前的曲線,整個人看起來像熟透的水蜜桃。
遲聿看著她隻覺得喉乾舌燥,眼底暗流湧動,嗓音低啞道,“餓!”
“餓你就多吃點,一會兒還要守歲呢!”
“嗯,你也多吃點。”遲聿低頭將燙好的蝦滑撈進了薑歲碗裡。
她一邊吃著菜,一邊看著以前的春晚小品,絲毫沒注意到遲聿的眸光頻頻看向她。
在她放下筷子後,遲聿低聲道,“吃飽了。”
“嗯。”薑歲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巴。
“歲歲,咱們換個方式守夜好不好?”
薑歲一臉疑惑,轉頭看向他,“換啥方唔……”
遲聿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嗓音全都堵在了口腔裡,他的吻又急又凶。
從吃飯那會兒忍到現在,他現在可不得全討回來。
薑歲被吻得嘴唇發麻,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喘息,剛呼出一口熱氣,下一秒又被遲聿攫取了呼吸。
喘息聲抑製不住地從她喉嚨裡溢出,薑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軟成了一灘水。
看著她清亮的雙眸染上情欲,原本就紅撲撲的臉頰此刻紅霞遍布,遲聿更加口乾舌燥了,雙手不自覺移到了她毛衣的下擺。
火鍋的熱氣已經消散了,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明亮的燈光照在客廳散落的衣服上。
“回……回臥室。”薑歲僅存著最後一點理智道。
“好。”
遲聿啞著嗓子,喘息聲噴在了薑歲的脖頸間,酥酥麻麻的,她的身子又軟了幾分。
主臥有小閨女在,遲聿很心機地將人抱回了自己從前睡的客房。
遲來的洞房花燭夜,他不想被打擾。
“寶貝,可以嗎?”
在最後一刻,他還強壓著欲色追問了薑歲一遍。
看到她點頭,他眼底都開始冒火了。
細碎的哭聲,與月色共同譜寫著夜的協奏曲,一曲演奏到了天色漸明。
……
大人盼插田,小孩盼過年。
過年最開心的一天當屬大年初一了,這不孩子們一大早就開始家家戶戶串門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