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淮懶得跟她掰扯,冷聲道,“我今天來是給阿準遷戶口的,既然你們不想養阿準,我就帶他走。”
“呸,你說帶他走就帶他走啊,這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兒?
這麼多年,阿準吃俺家的,住俺家的,這些你都得補償給俺,不然休想把阿準的戶口遷走。”
聽到他想遷走阿準戶口,何老太太瞬間就神氣了起來,戶口本可是握在她手裡。
想讓她拿出來,這小子就得乖乖聽話。
“還有你昨天打砸的那些東西,必須照價賠償,不然你這輩子都拿不到戶口本。”
“威脅我?”
葛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泛起了嗜血的瘋狂。
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光腳的難道還怕他們穿鞋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這煞神……
何老太太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昨晚他也是這樣的眼神,拿著刀似要砍死所有擋他路的人。
嚇得老大他們沒一個敢攔著,紛紛讓路,這才讓這煞神砸了他家後,還能帶著阿準揚長而去。
昨晚他們隻能認栽,今天……今天不怕。
何老太太給自己打氣,有戶口本這個把柄在,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娘實話實說,這麼多年俺家養著阿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輕飄飄一句就想把他戶口遷出去,可不是這麼辦事的。”
“嗬~”葛淮偏頭冷笑,“你這話說得也不地道啊,這些年何賽花可沒少給你錢票。
說是你們養著阿準,還不如說是阿準養著你們一大家子,讓你們趴在他身上吸血。”
“你放屁,空口白牙的,你憑什麼說俺拿了錢票。”
拿了又怎麼樣,又沒人瞧見,何老太太毫不擔憂,一張嘴就顛倒黑白。
“老娘還要說何賽花,她把兒子扔給俺,自己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全然不管老娘死活,白眼狼,賠錢貨啊!”
自己出錢出票,他們一家都會欺負阿準,這麼多年哪會分文未取養著阿準?
明知這死老太婆是在說謊,可他沒有證據,葛淮氣得破口大罵,“老不死的,黑心肝,爛肚腸,說這話你都不怕天打雷劈。”
“哎喲,大家快替老婆子評評理啊,這小子張嘴閉口就罵人,一點家教都沒有。
咱們可都是一個大隊的,可不能讓外人這麼欺負俺。阿準是俺親外孫,他想搶走就搶走啊!”
何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就開始嚎,“沒天理啊,我老婆子不活了。老天爺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啊!
阿準啊,我的準啊,姥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這強盜就這麼把你搶走了……”
“何老太養了阿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能這麼容易就帶走了?”
“就是,想收養阿準那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阿準在老何家雖然日子苦了些,可沒乾過農活。”
“這話說得也就你信,何老婆子是什麼人,能白白替人養兒子,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從賽花那裡拿了多少好處。”
“說得也是,何金寶都胖成球了,靠老何家上工哪能吃這麼好?”
“……”
大家夥兒議論紛紛,還是有看得清何老婆子為人的。
氣氛都烘托到了這兒,遲聿站了出來,“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哪有人會白白替彆人養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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