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看上了王慶春的身份,以為嫁進書記家能躲避農活。
再加上王慶春是高中生,不是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她覺得他們會有共同話題。
可婚後,王慶春跟何晴還糾纏不清,自己雖然農活乾得少了,可家務活兒卻是一大堆。
田玉容這個惡婆婆還站在一邊對她乾得家務活挑三揀四,攛掇王慶春打自己。
王慶春起先隻是不搭理,沒成想他最近還真對自己動手。
想到這裡,張豔麗越發瞧不上王慶春了。
她當初咋就豬油蒙了心,覺得王慶春是個值得托付的。
她眼瘸,可何晴這麼了解男人,不該也看錯了才是。
越想張豔麗越發察覺到了不對勁,王慶春是她豁出臉麵從何晴手裡搶過來的,可當時何晴好像也沒難過多久。
賤人!
自己這是著了何晴的道。
她不是搶了何晴的男人,而是撿了何晴不要的男人。
想清楚了一切後,張豔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張豔麗,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歡你,你這媳婦兒我不認。”
王慶春嫌棄躲開了張豔麗的靠近,似乎被她的手指碰到,他整個人在何晴那裡都不乾淨了一樣。
“哈哈……”
張豔麗怒極反笑,“蠢貨,你以為何晴多喜歡你!”
“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
王慶春深信何晴疏遠自己都是因為他結婚了。
張豔麗沒有跟他爭吵的心思,自顧自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呢喃,“我輸了,我撿了何晴不要的男人……”
跟何晴鬥了這麼久,她曾經洋洋得意,還在何晴跟前炫耀自己贏了。
如今想來何晴看她怕不是跳梁小醜,當時指不定在心裡怎麼嘲笑自己。
不,她不甘心,她憑什麼就輸給了何晴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憑什麼她要被困在這場婚姻裡吃苦受罪,何晴卻能嫁到鎮上去享福?
她不服,張豔麗握緊拳頭,眼底滿是怨毒。
……
“歲歲,你看啥呢?”
遲鐵柱從拖拉機上下來,發現薑歲注意力壓根沒放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被啥吸引住了。
“哦,沒啥。”薑歲擺了擺手。
兩女爭一男,好像也不是,何晴對王慶春絕對沒啥真心,好像就為了給張豔麗添堵。
真不知道她們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一天天的戲還挺多。
看了一場戲後,薑歲又將眸光放在了遲鐵柱身上,“鐵柱哥,你學得不錯。
不過還是要多練練,若是能將前進的速度控製得平穩一些就更好了。”
說話的藝術,這就是。
薑歲覺得她現在越發有當老師的潛質了,誇誇式教育,缺點她都說得可委婉了,還是以建議的方式。
“嗯,我知道了,那我再跑一圈。”
拖拉機老是一衝一衝的,遲鐵柱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他撓了撓頭,又上了拖拉機。
“去吧去吧,你能開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薑歲鼓勵性得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眸光又被過來的父女倆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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