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葛淮疑惑的聲音,薑歲就對上了葛準控訴的小眼神,仿佛在說她是個騙子。
她趕緊道,“省機械廠那邊有個工作名額,明天你就帶著阿準過去報到。”
“歲姐,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隨便使喚。”
葛淮知道她費心了,城裡大批青年都下鄉了,現在的工作名額可不好弄。
“廢話少說,洗手吃飯吧。”薑歲催促道。
“非得明天去嗎?”
何大妮一家他還沒收拾。
遲聿在一旁坐下道,“遲則生變,你還有啥事沒辦,交給我們就行了。”
“老田家那些狗東西,沒少吸葛通遠的血,如今還想恩將仇報,自然得從哪兒來滾回哪裡去。”
葛淮本來就討厭他們,如今更是對他們深惡痛絕。
腳上的泥還沒洗乾淨就忘了本,還妄想要他的工作,這樣的吸血蟲就該被打回原形。
薑歲挑眉,“你回來這麼晚跟他們家有關係?”
何大妮倒黴,她還是挺喜聞樂見的。
“嗯……”見阿準眸光亮晶晶看著自己,葛淮將話咽了回去,“先吃飯。”
有些事兒阿準不能知道,會臟了他的耳朵。
興趣都被釣上來了,結果就這!
薑歲失望不已,不過想到桌上還有孩子在,她隻能悻悻閉嘴。
阿準還小,大人有些行事手段他不適合聽。
好在孩子好打發,阿準洗漱完就被哄著去睡了,三個大人就湊一塊兒嘀咕了起來。
“啊?”
“咦,太惡心了。”
“真是一家爛人,一脈相承,你算是歹竹出好筍了。”
聽了葛淮的敘述,薑歲給出了適時的反饋,就跟捧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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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沒想到葛淮跟老田家有這樣淵源,按血緣關係來說,他們才是血脈至親。
葛通遠曾是老田家最小的兒子,隻不過被抱養到了葛家。
葛家父母都是老師,被打成了臭老九,還是葛通遠舉報的。
他為了保全自己還認回了田家爹娘,這也是他的把柄,因此成為了田家血包。
田家兄弟都是靠他拉拔成為了工人,何大妮甚至為了抓牢葛通遠,搭上親妹誣陷他。
醉酒的葛通遠即便知道自己沒有碰何塞花,可被何家人堵在房間裡,有嘴也說不清,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他為了往上爬已經犧牲太多了,不過是一個女人,他覺得自己能夠掌控。
可惜一切還是偏離了他的預期,他的頂頭上司看上了初入他家的年輕姑娘。
為了討好上司,他將何塞花迷暈送上了領導的床,一次又一次,甚至還養起了他們的孩子。
這些都是葛通遠倒台後告訴他,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從未碰過何塞花,沒有對不起他的媽媽。
可葛淮忘不了葛通遠將何塞花帶回家時,病床上母親眼底的絕望。
更忘不了何塞花與領導在隔壁房間顛鸞倒鳳,喘息交織時,他的媽媽含恨而終。
哪怕那時候是她誤會了,可葛通遠一點都不無辜,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他。
葛淮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葛通遠,尤其是西北之行他還得知了爺奶的死訊。
這些年他郵寄的東西從未到過他們手裡,因為他們早在被下放的第二年就身體熬不住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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