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歌回握他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放心。我會儘快研製出能增強士兵體魄的藥劑。"她從藥架上取下一本泛黃的醫書,"老穀主和我打算參照古籍,用雙生子的血脈為引,調製新的藥方。"
老穀主突然開口:"老身記得,藥聖遺塚中或許藏著"陰陽雙生草"的線索。隻是..."她的目光落在寒玉盒上,"雙生子血脈之力的運用,稍有不慎便會傷及根本。"
蕭璟神色一凜:"一切以孩子們的安危為重。若有需要,我親自去遺塚探查。"他再次看向秦沐歌,"萬事小心。"秦沐歌點頭,目送丈夫離去。藥廬內,晨光漸盛,她抱起趕來的淨塵,看著孩子腕間若隱若現的紅痕,心中既有擔憂又充滿堅定。
吐穀渾的威脅近在眼前,而雙生子血脈的秘密亟待破解。
潼關城頭的寒風如利刃般刮過,卷著細碎的雪粒打在城磚上沙沙作響。秦沐歌裹緊雪白的狐裘,素色裙擺被風吹得緊貼雙腿,她望著遠處連綿的敵營,炊煙在暮色中化作灰黑色的霧氣,與漫天飛雪交織成詭異的畫卷。
謝長亭半跪在沙盤前,青銅護甲上凝著冰碴,手指點向新插的赤色小旗:"王爺,斥候發現敵軍在飲馬河上遊築壩,已有三日。"
蕭璟的玄甲在風雪中泛著冷光,龍紋劍鞘重重磕在沙盤邊緣,震落幾粒代表營寨的陶豆:"不是築壩。"他的指尖劃過輿圖上蜿蜒的河道,"飲馬河上遊直通斷崖,他們截斷水流改道,是要把蝕心草毒摻入水源,等開閘放水,整個潼關護城河都會變成毒湯。"
城頭的風燈突然劇烈搖晃,將他剛毅的麵容映得忽明忽暗。躲在父親披風下的明明突然探出腦袋,粗布棉襖沾著藥廬裡的草屑,凍得通紅的小手按在沙盤邊緣:"爹爹,這裡有個洞洞可以放水!"
孩子的聲音在呼嘯的風聲中格外清晰,他胖乎乎的手指戳向輿圖西側——那裡確實有處未標注的山體裂隙,被密密麻麻的等高線包圍。
王賁的鐵麵具下傳來驚呼聲:"小世子如何知曉?那處"龍隱澗"連輿圖都未記載!"這位身經百戰的偏將握緊腰間大刀,護心鏡上的獸首在雪光中猙獰可怖。
明明驕傲地揚起小臉,睫毛上落著雪粒:"上月跟謝叔叔捉野兔發現的!裡麵有好多會發光的石頭,像星星掉在地上!"他轉頭看向謝長亭,後者正笑著揉他的腦袋,玄鐵護腕擦過孩子的棉襖發出輕微的聲響。
秦沐歌心中一動,從藥囊中取出銀針。針尖剛觸及沙盤上模擬水流的朱砂,立刻泛起黑鏽:"蕭郎,這與遺塚中記載的"毒龍灌城"之術如出一轍。若放任水流改道,城中三萬將士,還有百姓..."她的聲音被寒風撕碎,卻讓在場眾人背脊發涼。
蕭璟握住妻子冰涼的手,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玄甲的溫度透過狐裘傳來:"沐歌,你能否調配出中和蝕心草毒的解藥?"他轉頭吩咐親衛:"去請老穀主和淩素,帶上所有解毒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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