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突然跑過來,小手抓住父親的戰袍:"爹爹,我也能幫忙!我會辨認能解礦毒的草藥!"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期待。
蕭璟蹲下身,將兒子抱在懷裡:"我們明明最勇敢了。但現在聽娘親的話,去藥廬幫她製藥,好不好?"他在兒子額頭落下一吻,轉頭看向秦沐歌,"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等我擊退敵軍,就回來陪你們。"秦沐歌點頭,眼中泛起淚光:"你也小心。"她將明明放下,牽起他的小手,"走,我們去救更多的人。"轉身時,素色裙擺掃過滿地藥渣,她的背影堅定而決絕。
夜幕降臨,潼關城頭的火把次第亮起,將城牆染成一片火海。蕭璟身披玄甲,龍紋劍直指蒼穹,看著妻子和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秦沐歌在藥廬中,正與時間賽跑,用醫術和智慧,為這場生死之戰尋找破局的希望。
黎明前的潼關城被濃稠如墨的夜色籠罩,寒風裹挾著細雪掠過城牆,發出嗚咽般的呼嘯。城頭的火把在風中明滅不定,將秦沐歌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她望著下方臨時搭建的疫病營,數百頂白布帳篷在黑暗中如同靜默的墓碑,偶爾傳來病患壓抑的咳嗽聲,在死寂的夜裡格外刺耳。
明明抱著退燒的淨塵走來,粗布棉襖裹著兩個孩子。明明小心翼翼地護著弟弟,虎頭帽上的絨球隨著步伐輕輕晃動;淨塵趴在哥哥肩頭,琉璃般的眼睛還帶著病後的朦朧。兩人手腕不經意相觸的刹那,明明指尖突然滲出淡金色液體,而淨塵腕間的紅痕竟轉為暗紅,宛如燃燒的炭火。
"我明白了!"秦沐歌猛地轉身,藥囊裡的瓷瓶叮當作響。她奪過一旁的醫箱,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不是解毒,是轉毒!雙生子的血脈一陰一陽,能將劇毒轉化為藥引!"她想起藥王穀裡淨塵覺醒時的異象,想起那些被血脈之力滋養的藥材,心中豁然開朗。
蕭璟聽到動靜疾步趕來,玄甲上還沾著昨夜巡查的霜雪。他看著妻子激動的神情,龍紋劍在腰間微微晃動:"沐歌,怎麼回事?"
"璟哥,你看!"秦沐歌迅速取出銀針,分彆刺破明明和淨塵的指尖。兩滴血液落入瓷碗的瞬間,金色與紅色相互纏繞,形成奇異的漩渦。她帶著兩人來到病患床前,將混合後的血液滴入傷口。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原本在皮膚下肆意蔓延的紫紋,遇到金色血液瞬間褪去;碰到紅色血液則凝結成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病患原本蒼白的臉色逐漸恢複血色,發出驚喜的呼聲:"不痛了!我的胸口不痛了!"
蕭璟握緊劍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好個轉毒為藥!沐歌,你真是天賜的神醫!"他轉頭看向兩個孩子,目光中滿是驕傲與心疼,"明明、淨塵,你們是潼關的小英雄。"
明明仰起小臉,肉乎乎的手指還沾著血跡:"爹爹,我和弟弟想幫娘親救人!"淨塵也跟著咿呀學語,小手揮舞著,腕間的暗紅痕跡微微發亮。
秦沐歌將兩個孩子摟入懷中,在他們額頭分彆落下一吻:"乖孩子,我們一起守護這座城。"她轉頭對蕭璟說,"但轉毒之法隻能治標,我們還需要找到徹底克製紫冥蠱的辦法。"
蕭璟望著漸亮的天色,東方泛起魚肚白。他突然解下佩劍,劍鞘重重磕在城牆磚上:"傳令全軍,收集所有銅器融成薄片!"他指向飲馬河方向,那裡隱約可見敵軍營帳的燈火,"紫冥蠱遇銅則凝,既然他們要玩毒,我們就送場銅雨!"
謝長亭單膝跪地:"將軍,末將這就去辦!但銅器...""把城內的銅鼎、銅鏡,甚至百姓家的銅盆都收來!"蕭璟的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城頭,"告訴大家,這是守護家園的關鍵!"他轉頭看向秦沐歌,目光溫柔,"沐歌,你帶著孩子們繼續研製解藥。我去會會吐穀渾的大軍。"
秦沐歌點頭,素色裙擺被風吹起:"璟哥,小心。"她取出一個刻著藥草紋的瓷瓶,"這是用紫石英和七星蘭製成的辟毒丹,帶在身邊。"蕭璟接過瓷瓶,握緊妻子的手:"等我回來。"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轉身時玄甲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明明突然從母親懷中掙出,跑到城牆垛口:"爹爹加油!我和弟弟給你做了護身符!"孩子舉起一串用草藥編成的手鏈,上麵還掛著兩顆紫石英。
蕭璟眼眶發熱,伸手接過手鏈係在腰間:"好!等爹爹勝利歸來,帶你們去看真正的彩虹!"他轉身大步走向點將台,龍紋劍出鞘的寒芒,與天邊的朝霞交相輝映。疫病營中,秦沐歌開始調配新的藥方,藥杵撞擊藥臼的聲音清脆有力。
明明和淨塵在一旁幫忙,一個認真地稱量藥材,一個好奇地觀察著藥汁的變化。而潼關城外,一場以毒攻毒、以藥破局的大戰,即將在晨曦中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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