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偷走的拓本裡,缺失了最關鍵的部分——隻有淨塵的星紋,才能解開藥聖穀最後的秘密。"此時,蕭璟的玉佩在她懷中微微發燙。秦沐歌輕撫玉佩,仿佛能感受到丈夫在死亡荒漠中的焦急與堅定。她低頭親吻淨塵的額頭,輕聲道:"我們去找爹爹,一起守護藥聖的傳承。"
淩素已經開始收拾藥箱,將各種草藥和解毒丹分門彆類地裝好:"王妃,老穀主正在調配抵禦荒漠毒沙的藥膏。段明月也召集了精銳,隨時可以出發。"她的目光落在淨塵後背的新星紋上,"隻是這第五顆星紋...""或許與藥聖穀中的"萬毒歸墟"有關。"秦沐歌將淨塵小心地放進搖籃,取出一卷空白絹布開始拓印星紋,"溫良以為拿到拓本就能掌控一切,卻不知沒有藥童血脈,那些圖譜不過是廢紙。"她的指尖劃過絹布上逐漸成型的星紋,"通知所有人,子時出發。我們要搶在溫良之前,找到藥聖穀。"
夜色漸深,藥王穀內燈火通明。藥廬中,秦沐歌將拓好的星紋圖仔細收好,又往藥囊裡塞進幾包用銅青草煉製的解毒散。淨塵在搖籃裡安靜地睡著,後背的五顆星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冒險指引方向。而在千裡之外的死亡荒漠,蕭璟正帶領著隊伍追尋著藥聖的足跡,夫妻二人雖相隔甚遠,卻為了同一個目標,各自踏上了充滿未知的征途。
魔鬼城的黃昏被染成血色,夕陽將雅丹地貌切割成尖銳的陰影,仿佛無數把插向天際的青銅劍。蕭璟小隊的將士們身披玄甲,在滾燙的沙地上投下狹長的影子。熱浪裹挾著細沙撲麵而來,鎧甲縫隙裡滲出的汗水瞬間被蒸發,隻留下一道道白色的鹽漬。遠處傳來風穿過岩層的嗚咽聲,像極了被困在地下的亡靈哀嚎。
蕭璟舉起那麵古老的銅鏡,鏡麵因常年使用布滿劃痕,卻依然清晰地將夕陽折射成一束金光。當光斑落在岩壁上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粗糙的砂岩表麵,竟浮現出淡金色的紋路,如同被喚醒的古老符咒。
明明踮著腳,虎頭帽下的大眼睛瞪得溜圓:"爹爹,那裡有字!"孩子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拽著父親的鎧甲下擺,粗布棉襖上還沾著上午在荒漠中采集的銅青草碎屑。他指著光斑中心,聲音裡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謝長亭銀甲上的銅飾在夕陽下泛著刺目光芒,他湊近岩壁,眉頭緊皺:""入穀者...需持...藥童..."後麵被風化得看不清了。"他轉頭看向蕭璟,眼中滿是疑惑,"將軍,這銘文提到藥童,難道真如王妃所言,淨塵小公子才是開啟藥聖穀的關鍵?"
蕭璟還未及回答,腳下的沙地突然劇烈震動。如同被無形巨手撕裂,地麵裂開一道縫隙,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階。潮濕的寒氣裹挾著濃烈的藥香撲麵而來,與荒漠的燥熱形成鮮明對比。明明興奮地掙脫父親的手,就要往前衝:"我去看看!"
"等等!"蕭璟一把拽回兒子,力道大得讓孩子踉蹌了一下。他從明明懷中取出那個用彩線縫製的小布偶——正是秦沐歌親手做的,布偶身上還繡著簡單的藥草圖騰。"讓這個先走。"他的聲音沉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將士們屏住呼吸,看著布偶順著石階滾落。就在布偶觸地的刹那,兩側岩壁突然裂開細密的孔洞,數十支淬毒的黑羽箭激射而出。箭頭泛著幽藍的光,擦過布偶時,彩線瞬間被腐蝕成灰燼。王賁鐵麵具下的臉色煞白,鐵甲上的銅鈴隨著顫抖叮當作響:"將軍,這...這簡直是殺人機關!若不是小公子的布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滿地碎裂的毒箭,心有餘悸。
蕭璟卻望向潼關方向,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堅毅的側臉上,鎧甲上的龍紋仿佛活過來一般。他想起出發前秦沐歌說的話:"藥聖的傳承,從來不在竹簡上,而在能與天地共鳴的生命裡。"此刻,他仿佛透過千裡黃沙,看到妻子正抱著淨塵,在藥王穀的密室內研究星紋。孩子後背的星紋一定又在發光,就像此刻岩壁上若隱若現的銘文。
"沐歌說得對。"蕭璟低聲道,聲音裡帶著難以察覺的溫柔,"藥聖真正的傳承,從來不是死物。"他轉頭看向明明,伸手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你和弟弟,才是打開藥聖穀的鑰匙。"明明大眼睛裡閃爍著自豪,從腰間掏出個小布袋:"我還帶著娘親給的解毒丸!"他晃了晃布袋,裡麵的藥丸碰撞出清脆的聲響,"等見到弟弟,我們就能一起破解機關了!"蕭璟將兒子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肩頭:"傳令下去,以三丈間隔前行,每五步用銅鈴試探。"
他握緊龍紋劍,劍身與岩壁上的銘文產生共鳴,發出細微的嗡鳴,"藥聖穀就在腳下,而我們,即將揭開延續百年的秘密。"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魔鬼城的陰影越發濃重。蕭璟小隊沿著布滿機關的石階緩緩下行,銅鈴聲在黑暗中回蕩。
明明趴在父親肩頭,認真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而蕭璟心中,始終牽掛著千裡之外的妻兒。他知道,這場與時間賽跑的冒險,不僅是為了守護藥聖的傳承,更是為了讓天下百姓不再受毒患之苦。而在藥王穀,秦沐歌也正帶著淨塵,朝著同一個目標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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