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長生藥!"溫良癲狂地撲向灰燼,枯槁的手指在滾燙的地麵上抓撓,鮮血混著沙土。他布滿血絲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藥聖的傳承本該屬於我!那些賤民憑什麼..."帳外突然傳來清脆的駝鈴聲,由遠及近,如同死神的喪鐘。
段明月一馬當先,朱紅披風在晨風中獵獵作響,彎刀出鞘時帶起一道寒光。她勒住韁繩,戰馬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在營帳入口:"老匹夫,你的死期到了!"溫良獰笑著撕開衣襟,胸口那枚偽造的星紋紫光大盛,與他眼中的瘋狂如出一轍:"就憑你們?我有藥聖的血脈,我..."他的話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低頭——一截青銅劍尖從胸前透出,鮮血順著劍刃滴落,在沙地上暈染出暗紅色的花。
蕭璟麵沉如水,龍紋劍還在滴血。他一腳踹開溫良的屍體,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的毒劑與藥囊:"慕容氏的餘孽呢?""已被王賁將軍帶隊剿滅。"段明月收回彎刀,銀甲上濺滿血汙,"不過這些毒藥師臨死前,還在念叨著"萬毒歸墟"的秘術..."
此時,遠處地平線上,朝陽正冉冉升起。金色的光芒刺破黑暗,將魔鬼城的雅丹地貌染成瑰麗的琥珀色。明明騎在謝長亭肩上,虎頭帽下的小臉滿是興奮,肉乎乎的小手指向某個方向:"爹爹!弟弟在那裡!"秦沐歌抱著淨塵從晨光中走來,素色裙擺沾滿沙塵,卻難掩眼中的溫柔。
淨塵穿著嶄新的小棉襖,後背的星紋已恢複平靜,手中牢牢捧著那卷《濟世真經》。孩子琉璃般的眼珠在陽光下閃爍,腕間的紅痕與經卷上的古樸紋路隱隱呼應。蕭璟大步上前,玄甲在朝陽下泛著微光。他伸手接過明明,將兒子抱在懷中,又攬住秦沐歌的肩膀:"辛苦了。"
"該說辛苦的是你。"秦沐歌微笑著靠在丈夫肩頭,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溫良伏誅,藥聖穀的危機也算解除了。"當明明和淨塵的手再次相觸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濟世真經》上的文字突然浮空而起,化作無數金色光點。這些光點在空中盤旋,組成一幅幅生動的畫麵:藥草在荒漠中生長,毒霧被淨化成甘霖,百姓們捧著藥碗露出笑容..."
原來如此。"蕭璟輕撫長子柔軟的額發,眼中滿是欣慰,"真正的傳承不在經卷,而在...""在孩子們心裡。"秦沐歌接過話頭,看著兩個懵懂的孩子相視而笑。明明從懷中掏出個小布袋,裡麵裝著他收集的藥草種子:"等我們回藥王穀,就把這些都種下去!這樣生病的人就能吃到甜甜的藥了!"
淨塵也咯咯笑著,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比劃。他後背的星紋微微發亮,與空中的金色光點產生共鳴,在地麵投下小小的光斑。老穀主拄著竹杖走來,銀發在晨風中飄動:"老身活了這把年紀,總算看到藥聖的預言成真。"
老人渾濁的眼中泛起淚光,"雙生藥童,一個承毒,一個化厄,這才是真正的醫者之道。"淩素抱著裝滿藥草的藤箱,素色襦裙上還沾著露水:"王妃,這些是在藥聖穀外圍發現的新品種,或許能研製出更好的解毒劑。"秦沐歌點頭,取出銀針開始分類整理:"璟哥,我們在藥王穀建立醫館吧。不僅治病救人,還要傳授真正的醫術。"
蕭璟握緊妻子的手,目光堅定:"好。就叫"雙生醫館"。"他轉頭看向兩個孩子,明明正認真地給淨塵講解藥草的形狀,而淨塵則睜大眼睛聽得入神。朝陽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灑在眾人身上。遠處,王賁帶領的士兵開始清理戰場,將溫良遺留的毒劑一一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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