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將藥一飲而儘,苦得皺了皺眉:"有破解之法嗎?"
"有。"秦沐歌從藥箱取出個瓷瓶,"用星髓草提取液混合淨塵的..."她頓了頓,"混合特殊藥引,可以暫時阻斷這種共鳴。但要想根除..."
她的話被突然闖入的傳令兵打斷:"報!潼關狼煙再起,吐穀渾可汗親率大軍壓境!"
軍議頓時大亂。蕭璟拍案而起:"傳令三軍,即刻整裝!"他轉向秦沐歌,眼神複雜,"沐歌,你和孩子們..."
"我們隨軍。"秦沐歌斬釘截鐵,"隻有我能治療青銅毒素,而且..."她看了眼正在研究地圖的明明和靠在段明月懷裡昏睡的淨塵,"他們也是戰局的關鍵。"
夜深時分,秦沐歌在營帳內為兩個孩子整理行裝。明明已經睡著,小手還緊緊攥著那個自製沙盤。淨塵則異常清醒,正用小手撥弄著幾株星髓草,草葉在他指尖發出微弱的藍光。
"沐歌。"蕭璟掀開帳簾走進來,已經換上了全副鎧甲,"剛收到密報,吐穀渾軍中出現了藥王穀的叛徒。"
秦沐歌手一抖,針尖刺破手指。血珠滴在淨塵正在把玩的星髓草上,草葉突然劇烈抖動,藍光大盛。孩子驚訝地抬頭,小嘴張成了圓形。
蕭璟單膝跪地,與妻子平視:"老穀主說,二十年前藥王穀確實有人叛逃,帶走了部分藥聖遺物。那人最擅長的,就是操縱金屬性毒素。"
帳外傳來集合的號角聲。秦沐歌將淨塵交給剛進來的淩素,自己則打開藥箱開始準備藥材。她的手很穩,但眼神卻不斷飄向那個裝著淨塵血液樣本的瓷瓶——那裡麵的液體正在發生奇怪的變化,從銀色漸漸變成了淡金。
"報!"王賁的聲音在帳外響起,"斥候發現敵軍陣中有青銅巨人的殘骸!"
蕭璟與秦沐歌同時變色。明明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一骨碌爬起來:"爹爹!沙盤上的黑石頭在動!"
果然,沙盤上代表敵軍的那幾顆黑曜石正在無外力作用下微微顫動,漸漸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淨塵掙紮著從淩素懷裡下來,搖搖晃晃走到沙盤前,小手按在了那些石子上。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石子表麵的黑色漸漸褪去,露出了內裡青銅的本色。而淨塵的小手心上,那個星紋印記再次浮現,這次清晰得能看清每一條紋路。
秦沐歌突然想起什麼,從行囊中取出那卷從宗正寺偷來的密卷。在燭光下對比,淨塵掌心的星紋與密卷上記載的藥聖血脈圖譜,竟有七分相似。
"明日卯時出發。"蕭璟的聲音打破了凝重的氣氛,"沐歌,你帶醫療隊跟在主力後方十裡。"他摸了摸明明的頭,"兒子,你來當爹爹的傳令兵如何?"
明明挺起小胸膛,學著軍士的樣子抱拳:"末將遵命!"
夜深人靜,秦沐歌獨自檢查著藥箱。帳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段明月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進來:"安神的,趁熱喝。"
秦沐歌接過藥碗,發現碗底沉著幾片金紅色的花瓣:"這是..."
"南詔皇室的秘藥。"段明月壓低聲音,"能暫時壓製藥聖血脈的異動。"她看了眼熟睡的淨塵,"沐歌,那孩子手上的星紋...我在南詔古籍上見過類似的記載。"
秦沐歌的手微微發抖:"什麼記載?"
"藥聖嫡脈,七星認主。"段明月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沐歌,你兒子可能是三百年來第一個完全覺醒的藥聖血脈。"
遠處傳來夜梟的啼叫。秦沐歌望向帳外,隻見天邊北鬥七星異常明亮,其中天樞星正對著潼關方向,閃爍著不祥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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