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
此話一出,跟隨慕容家而來的人,皆是一臉憤怒道:“憑什麼休我們大小姐,你們的青陽宗沒了,還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隻是還不等他說完,瞬間化為了一攤血水。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慕容家的人。”慕容請臉色鐵青,對著張家眾人喊道。
“他自己說錯了話,還怪我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說完的張麟飛已經把休書扔到了慕容清的臉上了。
慕容清怒極反笑,“張麟飛,你莫要以為有幾分本事就敢如此張狂。
我慕容家雖不至於怕了你,但今日在你張家地盤,我且忍下這口氣。不過這休書,我是不會接的。”
說罷,她抬手拂去臉上的休書,眼神冰冷地看著張麟飛。
張麟飛冷哼一聲,“由不得你。從今往後,你我再無瓜葛。”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突然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竟是慕容家的一位長老。
他掃了一眼現場,沉聲道:“張麟飛,此事暫且作罷。今日我慕容家不與你計較,但休書一事,容後再議。”
張麟飛眉頭微皺,他心裡很清楚這位長老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然而,他的決心已定,絕對不會輕易妥協。
他毫不退縮地回應道:“我意已決,休書之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長老見狀,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起來,他怒視著張麟飛,厲聲道:“張麟飛,你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是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我慕容家對你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隻見長老猛地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元嬰期修為如同一道閃電般徑直朝著張麟飛射去。
這股力量對於一個尚未達到煉氣六層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張麟飛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元嬰期的修為如泰山壓卵般向自己砸來。
這一擊的威力之大,彆說是繼續修煉了,就算是能保住性命,都已經算是萬幸了。
“不要啊!”伴隨著這聲驚恐的大喊,七哥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像一隻護崽的母雞一樣,將自己的弟弟緊緊地護在身後。
然而,那股強大的力量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
向著兩人攻去,眾人隻聽見轟的一聲。
頓時煙幕擴散,眾人都以為兩人死了,就連青爺爺的腳步都有些踉蹌的向著中心而去。
隻是還不等他到,煙霧就被風給吹散了開來。
隻是還不等問什麼的時候,一道波動在天空上響起,那是一位麵容清秀的人。
在場的眾人對這個男人並不陌生,因為他們都曾在青陽城見過他。
然而,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一個女人,因為他是男身女相。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走來,不是彆人,正是張澤。
他的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強大的修為威壓,如同山嶽一般,牢牢地壓迫著那個男子。
一步,兩步……張澤的步伐看似緩慢,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男子的心頭,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終於,當張澤走到第四步時,那名慕容家的長老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瞬間爆裂開來,化為了一攤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