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深城關內普工們都回到了廠子裡,不少企業和廠子都在初八複工。
安瑞產業園初九才複工,整個園區內恢複了往日的人氣,外邊商業街商鋪也恢複營業,人來人往極為熱鬨。
辦公樓裡上班的員工,基本上都收到了梁安發放的開工紅包,普通員工麵額是一百元,管理層是五百到一千不等,不少人都讚歎老板大方。
過年到現在,梁安還是第一次起這麼早,開工紅包從辦公樓到科研大樓,再到vcd技術部,回到辦公室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下邊的幾個廠子,他沒有過去,安排了張建國帶著人走一趟。
梁安背靠在沙發,點上一根煙,長長吐了一口煙霧,閉目養神,尋思著待一會兒就回去睡覺。
剛複工生產,整個產業園的員工發瘟雞一樣,沒有精神,沒在過年節日裡緩過勁來。
“梁總!”許安國從外邊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些土特產,放在茶幾上,笑著說道:“今天開工,你不給我個紅包?”
梁安睜眼瞥了他一眼,有些鄙夷地說道:“紅包沒有,紅袋子要不要?”
“不給?那我可要去問陳妖精要了!”許安國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去唄!彆紅包沒要到,反倒是要倒貼紅包!”梁安笑著提醒道。
“你小子不厚道啊!”許安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笑眯眯地說道:“過年前跟陳妖精把婚紗照都拍了,是不是扯證了?”
“彆胡咧咧,啥時候拍了婚紗照?”梁安一頭霧水地問道。
“那天我都看見你們進入照相館了!”許安國一臉心痛地說道:“你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這草根都給拔了!”
“哪有這事,她找我幫忙,我以為什麼事情,誰知道是拍照?”梁安有些無奈。
那一天他跟著陳染音出門,坐上她的座駕,一路風馳電掣到了羅湖,本以為要乾什麼大事,誰知道是拍合照。
那可不是拍婚紗照,隻是普通的合照,拍得不多,也就十幾張而已。
“拍照?然後去附近酒店吃飯,多喝了幾杯,就在酒店開房歇息,啥也沒乾?”許安國緊盯著他,詢問道。
“你這家夥有監視人的癖好?”梁安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詢問道。
想起這事情,他就有點無奈,兩人拍完照就在附近休閒餐廳吃飯,聊了一些開心的事。
陳染音多喝了幾杯,出了餐廳大門,風一吹,上車之後,人就顯露醉意。
他問不出她住的地方,索性在酒店開了個房,把人弄到客房裡照看。
這人喝醉了,得有人看著,就半夜怕嘔吐的穢物不及時清理,出現窒息而亡的事故。
“監視你們乾嘛?老子那天剛好在那酒店開房,第二天,我可看到陳妖精走路的姿勢,那是扶著細腰一瘸一拐!”許安國調侃道:“彆告訴我,她半夜從床上摔下來,摔傷了?”
“可能吧!”梁安有些心虛,後背上的傷疤剛結痂,右臂上的牙印子很深。
“嘿!那天我可是在哪酒店開房,客房裡的床可不高,可不能摔得走路姿勢都變了!”許安國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