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染音見狀,忙拉著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先了解事情的經過。
從老師的嘴臉,知道了這事情的經過,在教室裡梁蕊用削鉛筆的小刀,把男同學的屁股給紮了,流了好多血。
梁安聽到這話,忍不住瞥了小高一眼,眼中透著探究。
小高麵無表情,心裡慌得不行,他說過捅屁股沒事,也沒想到這丫頭記住了。
老師說對方還手打了了起來,被同學們給攔了下來,梁蕊拎起椅子扔了過去,把人腦袋開瓢了。
本來事情到這裡結束了,對方的姐姐在這裡讀高二,得知這事情帶著找上了梁蕊,把人堵在廁所裡,把人給修理了一頓。
這還沒,梁蕊的愛慕者知道這事情,帶人去找麻煩對方,還沒動手,對方愛慕者聞風糾集人馬趕來,爆發了學校史上第一次群體事件。
梁安和陳染音兩人聽完後,麵麵相覷,想不到這麼狗血,有點像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
怪不得這裡那麼多人,原來是乾群架,全部都被逮到了教導處。
不過來得家長不多,隻有幾個人,還有不少應該在趕來的路上吧!
等待了一會兒,梁蕊額頭上裹著紗布,從外邊走了進來。
她從上初中擺脫了養父母,不再乾農活,吃好睡好,過得開心快樂。
那時候,梁安不在老家,可也讓張建國爺爺奶奶照看著,沒人敢欺負她,也沒人敢逼她乾農活,按時給零花錢,帶去鎮上買衣服。
人矯養了四年多,身體補充營養回來,早已不再是那個長得又瘦又黑的小姑娘。
現在人長高了,也變白了,有了身材曲線,也長得更好看,正應了那句女大十八變。
當她的目光與梁安和陳染音交彙的瞬間,聲音略微顫抖,帶著一絲怯意,輕聲喊道:“三哥、嫂子!”
“過來,三哥看看你的傷!”梁安麵色一板,招招手說道。
梁蕊腳步有些遲疑,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過來,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低垂著小腦袋。
看了他額頭的傷勢,梁安沉著臉,詢問道:“說說是怎麼回事?”
梁蕊沒敢隱瞞,老老實實把事情發生說了一遍,至於男生打群架沒說,認為那跟自己沒有關係。
“那啥……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乾得不錯,沒白練!”梁安聽完後,立馬說道。
那些師生聞言,露出驚愕的神情,似是沒想到梁安會這麼教育梁蕊。
“還乾得不錯?都被彆人傷成了這樣,太菜了,得多練練!”陳染音白了梁安一眼,說道。
“你嫂子說的不錯,回頭讓小高他們多教教你,還得進行實戰演練!”梁安點頭說道。
寒假梁蕊在頤園彆墅過年,梁安想著她要在這邊讀書,性子怯懦,就怕被人霸淩。
思來想去,他就讓小高他們這些練家子,教授梁蕊一些擒拿,免得被人欺負,隻會忍氣吞聲,找角落哭鼻子。
“三哥、嫂子,那個……我沒吹虧……”梁蕊小聲地說道。
“還沒吃虧,差點破相……”梁安說著,瞥見幾個身穿校服的女生走進來,聲音嘎然而至,張了張嘴巴,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這幾個女生,年紀不大,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眼睛紅紅,校服上都是腳印子。
跟在他們後邊的是個男生,人高馬大,腦袋裹著紗布,走路一拐一拐,還倒吸著冷氣,時不時發出哎喲的聲音。
不少學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男生覺得丟死人了,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瞪了他們一眼,又迅速低著頭,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媽的!誰捅了我兒子的屁股?”一道大嗓門的聲音,隔著大老遠傳來。
教導處裡的學生們又是一陣大笑,那屁股受傷的男生臉色更難看,完全不敢抬頭,感覺自己要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