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廖老太就被遣返回海城,坐的是火車。
她的四兒子廖勇和幾個孫子被裝車送往了莞城樟木頭乾苦力活掙遣返車票錢。
梁安知道廖老太離開深城關內,立馬會打電話找林漢生廖勇幾人撈出來。
為了讓他們去莞城樟木頭體驗掙遣返車票錢的快樂,讓人提前把廖勇幾人送了過去。
林漢生還是有點人脈關係,廖勇幾人送到莞城樟木頭乾了大半天活,人就被撈了出來,送回了海城。
對於廖勇叔侄幾人來說,乾得這半天活,那是他們出生到至今乾得最苦最累的活,仿佛人生最難熬的時刻。
他們的汽車還在深城關內,被南油地區交管支隊以違停給拖走了,需要本人親自去繳納罰款認領。
廖勇叔侄幾人都怕再去深城關內南油地區,出錢找蛇頭去領車子開到南頭關外,自己再開回海城。
他們知道這次是梁安給的警告,要是他們再去找廖晴,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在收容所過夜的時候,幾人挨了一頓結結實實的揍,據說在這裡也不是沒死過人。
梁安知道廖勇叔侄幾人被撈了出去,沒有任何意外,那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隻是給他們一個警告,沒打算把廖勇叔侄幾人都給整死,讓廖家斷子絕孫。
廖勇叔侄幾人沒有多大本事,不然廖家也無需依附著林漢生過日子,看人眼色討飯吃。
一個電話打進來,把梁安的思緒拉了回來,隨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手機接聽了起來。
“梁總,我許安國!”電話那邊傳來許安國的聲音。
“許哥,怎麼了?梁安詢問道。
“梁總,東升公司股票不是有主力資金流入拉升股價?怎麼林漢生的醜聞一出,股價就漲不動了?”許安國有些著急地問道。
“你買了東升公司股票?”梁安點了根煙,笑著問道。
“那啥……我梭哈了私房錢,持倉成本價四塊八!”許安國連忙說道。
“可能主力在試盤,任由股價波動,想看看跟風盤強弱!”梁安笑著安慰道。
“什麼價格能出?”許安國忍不住問道。
東升公司股價剛漲到六塊,現在又跌破六塊了,要是跌破五塊價位,那就可能虧本了。
“這事情你問何嫂子,操盤團隊是她在負責,有可能砸盤!”梁安建議道。
“行!那我以你的名義問問我家母老虎!”許安國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梁安有些詫異,這老小子不厚道,打著自己名義去套內幕消息。
現在何惠已經讓操盤團隊砸盤,壓住東升公司的股票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