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凡在雷火塔睡到上午10點,洗漱完穿越到運河邊,找了個咖啡店要了一杯咖啡,無敵站在邊上。
王凡拿起電話說道:
“無敵,幫我聯係一下譚寶國,”手機裡傳來,電話等待的音樂聲。
當年王凡畢業剛參加工作,第一個單位是京北啤酒廠,譚寶國是另一個學校畢業和王凡分配到同一個部門。
都是一個縣的人,譚寶國為了上班方便,住在親戚家。
巧的是還和王凡住的很近每天哥倆一起上下班,王凡稱呼他譚子。
那時市政交通很不方便,每天坐公交車就和打仗似的,從縣城到市裡酒廠坐車要1個多小時,如果堵車2個小時都有可能。
隻有衝在前麵上車才有座位,難免因搶座發生衝突,哥倆沒少一起和人乾架,下班一起喝酒。
在酒廠的第4年,1999年倆人沒有躲過下崗大潮。一個車間的同事,工作好幾年,關係都不錯。
公司給每個車間規定下崗名額,為了誰去誰留最後要采取抓鬮決定。
倆人師傅的孩子都在上幼兒園,當時下崗工人很多不好找工作,如果下崗會給家裡生活帶來很大壓力。
倆人商量自己還年輕,一起交了離職報告,各奔東西。
王凡結婚剛有孩子,超市合夥人被騙,超市房子被抵債,王凡生活陷入低穀。
譚子當時在一家五星級酒店上班,是工程部的經理。把王凡弄進了自己的部門,一年後升了主管,直到王凡查出腫瘤公司和王凡解除合同,倆人才又分開。
譚子結婚後,家裡有事王凡經常去他家幫忙。當年兩口子結婚住在10多平米的簡易樓,王凡來他家三人圍著小方桌喝酒聊天。
到他倆住進自己買的樓房,有了孩子,王凡可是他倆同甘共苦構築小家的見證人。
譚子比王凡大一歲,每年春節王凡都去他家串門,今年也不例外。現在,稱呼已經從譚子改成老譚了。
電話接通傳來老譚的聲音:
“喂!打電話什麼事?”
王凡說道:
“老譚!晚上在家嗎?我過去咱倆喝點。”
“行我晚上沒事,你來吧!下班到家估計19:30左右。”
“那行,晚上見。”王凡掛了電話。
不知怎麼王凡想到了手術後,老譚看到化療後的王凡時,難過的樣子。
王凡心裡回響著那首歌詞:
彆在乎那一些憂和傷
我們今生就像夢一場
有你陪喝醉了又何妨
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呀
凡塵過後終了無牽掛
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呀!…
時間一閃而過,王凡竟然在愣神中過了一個小時,被無敵叫醒,手中的咖啡早就涼了。
“老大,高軍戰友侯靖川電話聯係您,接聽嗎?”
王凡說道:
“馬上過節了,也不消停,接通吧看他又要搞什麼。”
立刻電話裡傳來侯靖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