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忘情的親吻中,兩人的腳步不知不覺移向了房間中央那張引人遐思的圓床。
腿彎碰到床沿,楊佑鋒重心不穩,帶著穀意瑩一起倒了下去,陷入一片無比柔軟的雲朵之中。
穀意瑩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隨即化為輕笑。
她躺在那裡,烏發鋪散在深色的床單上,更襯得肌膚勝雪,眼波橫流,雙頰緋紅,胸口微微起伏,那模樣既純真又妖嬈,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楊佑鋒撐著手臂,俯視著身下的女人。
這一刻,什麼身份地位,什麼風險危機,統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眼中隻有這個輕而易舉就點燃他所有熱情,將他拖入這溫柔陷阱的女人。
她就像這瓶精心挑選的紅酒,看似溫和醇厚,後勁卻如此猛烈,讓人沉醉不願醒。
“你真是個妖精。”
他喘息著,喟歎般說道。
穀意瑩伸出雙臂,如水草般纏繞上他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在他耳邊嗬氣如蘭,聲音帶著得逞的媚意:“那也隻是你一個人的妖精。”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楊佑鋒最後的防線。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動作變得急切而充滿占有欲。
輕音樂仍在房間內低回盤旋,圓床上的帷幔微微晃動,投下搖曳的陰影。
在這個由穀意瑩一手打造的、極致浪漫與曖昧的巢穴裡,楊佑鋒這隻習慣了警惕和計算的獵鷹,終於心甘情願地落入了她精心編織的羅網,沉醉不知歸路。
而穀意瑩,在這場步步為營的征服中,嘴角始終帶著絲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她知道,這個男人,從身到心,正被她牢牢抓在手中。
於男人而言,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左手山右手河,吃著櫻桃就著饃。
此時的楊佑鋒徹底放下了多年的戒備,他要吃著櫻桃就著饃。
彼此的衣服很快被扯下了,穀意瑩下意識去瞧楊佑鋒的寶貝,這一瞧,有些失望。
和季光勃的寶貝差距離不小,她便知道,這輩子,她注定離不開季光勃了。
可她既然同楊佑鋒赤誠相見了,她就得讓這個男人離不開她!
赤誠相見的結果就兩種,男女關係從此劃上句號,男女關係更加熾烈。
穀意瑩要的第二種,她基本上把她所有的技巧服務於楊佑鋒身上。
這男人還是年輕時在一級片中見識過的技術動作,竟然在穀意瑩這裡體驗得全身顫栗,如同強電流擊中了他所有的細胞那般。
這麼強烈的過電感,楊佑鋒的人生裡,是第一次啊,第一次!
他的夫人,是京城人。
天然的優越感讓楊佑鋒的夫人,彆說如此為他服務,就是他想來點花哨,都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從此,楊佑鋒的夫妻生活,就真的成了交公糧。
原來,女人同女人,真的是天壤之彆。
這女人為他傾心服務之時,楊佑鋒也被這女人拿捏死了,此時此刻,他真的連命都願意給這個女人。
……
極致的歡愉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滿室慵懶與寧靜。
空氣中依舊浮動著甜膩的香氛,混合著情欲過後特有的氣息。
圓床上,楊佑鋒仰躺著,胸膛規律地起伏,已然沉沉睡去
他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放鬆和滿足,甚至有一絲近乎孩童般的安詳,與平日裡那個心思深沉、威嚴謹慎的楊大助理判若兩人。
穀意瑩側臥在他身邊,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汗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