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推測,若不根治,僅剩半年壽命。
根據曆史記載,東郡隕石墜落次年,秦始皇駕崩。
但因秦瀾到來及隕石異變,改寫了曆史軌跡。
秦王嬴政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就在他感受到體內蓬勃生機的一瞬間,心中震撼無比。
“這……不可思議!劍神居然能精準判斷寡人是否完全吸收了藥力。”
他的話語微微顫抖,神情呆滯。
這一切源於他成功煉化了‘九轉長生丹’後的震驚發現。
即使身為天罡境強者,他也僅僅勉強能夠煉化丹藥之力。
如果在他突破天罡境之前就服用此丹,丹藥中的力量必定會大量流失,絕不可能達到延長壽命的效果。
這意味著劍神早就明白這一點。
所以在嬴政未突破前,他並未給出丹藥,直到嬴政突破之後才賜予此物。
明白了劍神的深意後,嬴政不僅震驚,還深深感激。
“真不知劍神是何許人也?日後若有機會相見,定要當麵致謝。”
雖然從未見過劍神,但從他的種種舉動中,嬴政對他充滿了欽佩與崇敬。
“章邯!”
“劍聖!”
隨著嬴政一聲呼喚,身穿黑甲的章邯和身著白衣的劍聖並肩而來。
“陛下有何吩咐?”
當他們抬起頭看到嬴政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因為他們在感知到嬴政的氣息後,發現他比以往更加渾厚,猶如熾熱的太陽般耀眼,讓人無法直視。
尤其是嬴政體內磅礴的生機,讓他們心生敬畏。
“劍神將悟道茶給了你,難道連那可以延壽的神丹也一並賜予了你?”
“如果是這樣,那劍神與陛下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出手如此闊綽,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這是兩人共同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們暗自震驚之時,嬴政卻發出爽朗的笑聲。
“今日,你們陪寡人練習劍術,活動一下筋骨,好久沒有這般暢快了。”
“遵命,陛下。”
“遵命,陛下。”
與此同時,在長公子府內,秦瀾正躺在河邊自製的搖椅上曬太陽,悠閒地垂釣。
生活倒也愜意。
隻是剛才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把快咬鉤的魚都嚇得四散奔逃。
秦瀾揉了揉鼻子,嘟囔著:“是誰在想我呢?醉花樓的花魁?還是龍鳳棧的老板娘?”
話音未落,他目光掃向正在專心釣魚的韓信。
韓信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低頭一看,地麵畫著一副棋局——正是讓鹹陽城沸騰的珍瓏棋局。
韓信口中念叨:“這樣走不對,若是白子這樣行棋,黑子必然緊隨其後,不出兩步就會被吃掉。”
“究竟怎樣才能走出扭轉局勢的關鍵一步?這珍瓏棋局太玄妙了。”
秦瀾見狀,笑著調侃道:“韓信,彆瞎想了……既然你對釣魚沒興趣,那就去研究棋局吧,彆妨礙我看風景。”
儘管語氣有些粗俗,但並無憤怒之意。
韓信聽罷,猛然站起,麵露激動之色,“多謝公子相助,我這就告辭,從此不再打擾。”
言畢,轉身疾奔府門而去,唯恐秦瀾反悔。
他的目標直指鹹陽街頭,那由荀子布下的複雜棋局。
殊不知,在他離去之後,秦瀾也徐徐起身,踱步至韓信方才站立之處,俯視棋盤,低聲說道:“絕地反擊?唯有徹底斷絕退路,方能轉危為安。”
說著,他以腳代子,輕點一處,頓時,原本處於下風的白棋煥發出新的生機。
若旁人目睹此景,必驚愕不已。
僅憑這一招,便將死局變為活棋。
若讓荀子得知,定會為之震撼。
然而,就在秦瀾撤腳之際,一股狂暴的力量席卷而出,將地上的棋局摧毀殆儘。
完成這一切後,秦瀾輕笑一聲,“逆境之中,這一招或許便是棋中妙手。”
隨後,他泰然自若地返回原位,繼續垂釣。
忽聞破空之聲接連響起,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現在秦瀾身後。
此人雖氣質威嚴,卻氣息略顯紊亂。
秦瀾察覺後,平靜發問:“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他知道,以對方的性格,除非緊急情況,絕不會這般失態。
隻見戴著骷髏麵具的那人拱手施禮,沉聲道:“大人,有人重金雇傭我們刺殺秦始皇嬴政。”
秦瀾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放下魚竿,驚訝地問:“你確定?真有人肯出錢雇你們對付我父皇?”
對方鄭重點頭:“千真萬確,故特來報知大人,請您裁決。”
語氣冰冷刺骨,仿佛冬日寒風。
秦瀾隨口問:“可知道是哪些勢力?”
回答稱:“是趙楚殘部,由各國舊將統領,他們率軍擊敗秦兵,逃離苦役之地,並自行集結起來。”
暗夜勢力橫跨全球,不僅滲透進秦國境內,其他國家亦深受其害。
一旦接到召喚,他們就能迅速響應。
關於敵情及各方力量詳情,暗夜早已儘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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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麵對秦瀾的追問,他才能從容應對。
此話一出,秦瀾冷笑一聲:“既然這樣,留著何用?殺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