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打車前往學校,順利接到婷婷後,便回到自家的彆墅。一進家門,婷婷就像隻歡快的小鳥,開心地在屋裡四處跑著,嘴裡嚷嚷著:“媽媽,我要去那個地方玩,找弟弟和大狗狗玩。”因為“空間”這個詞比較敏感,蘇麗從未在婷婷麵前提及,總是用“那個地方”這類與空間無關的表述替代。畢竟婷婷年紀小,蘇麗擔心她管不住嘴,跟外人說漏嘴。此前,蘇麗就多次嚴肅地叮囑:“婷婷,千萬不能跟外麵的人說那個地方哦!不然會有人把媽媽抓走,婷婷就沒有媽媽了!”
每次聽到會失去媽媽,婷婷都會害怕地點頭,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跟外麵的小朋友說的,大人也不說,媽媽你不要離開婷婷!”
蘇麗輕輕摸摸婷婷的頭,帶著她進入了“那個地方”。一進去,婷婷就興奮地在田野裡奔跑起來,大聲呼喊著:“大狗狗,小赤,軒軒弟弟……”
蘇麗則轉身去廚房做飯。她拿出靈米開始煮飯,瞬間,濃鬱的香氣彌漫了整個廚房。接著,她又燉煮起靈獸肉,想到婷婷也能吃一點,便細心地把肉切碎,方便孩子咀嚼。對於孩子吃的菜和肉,蘇麗都儘量切成小粒,畢竟孩子還小,太大塊的食物不好咬動。弟弟年紀更小,現在還是吃偏軟的米飯或者稠粥。
蘇麗想著多做一些,便用大盆大盆地烹煮。空間裡之前儲存的做好的吃食,已經消耗了不少。畢竟很多時候,蘇麗沒時間做飯,就直接從空間裡取用之前備好的食物,吃多少拿多少。
空間裡還有鮮美的海鮮,像鮑魚、龍蝦、海膽、蛤蜊和魷魚等,蘇麗打算多做一點。此時,婷婷正在空間裡和小赤、弟弟儘情玩耍,母狼在一旁悉心照顧著。蘇麗隻需時不時將意識探入空間看一眼,確認孩子們安好後,便繼續手頭的活計。她不禁感慨,如今育兒竟如此輕鬆,回想起沒離婚前獨自帶婷婷的艱辛,一個人包攬家裡所有家務,熬夜照顧孩子,帶著孩子匆忙去買食材,做飯時還得一邊抱著孩子,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做家務……種種過往湧上心頭,她決定要好好獎勵小赤、母狼和那幾條蛇,它們這段時間幫忙照顧孩子也辛苦了。
現在的生活,她感到無比的幸福,有孩子,有自己的親情,有精神寄托,生活上自己自由支配,怎麼做自己自由決定,想乾嘛就乾嘛,家裡的衛生想搞就搞,不想搞,明天搞,不會有人罵自己,嫌棄自己,自己乾完所有的活,人家還不滿意,還嫌棄自己,還家暴,蘇麗真的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現在的生活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蘇麗再也不想要什麼老公,家婆,家公,小姑子,小叔子這些複雜的關係了。想想都累!結婚了,生孩子,除了累和無奈和痛苦,什麼都沒得到!
哪怕偶爾身體裡有生理需要也不值得把自己拖進婚姻的這個深淵裡。
蘇麗想著明天就在家裡,哪兒都不去,安心等著收貨。之前采購的東西都預約好了明天送貨,她打算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整理一下空間,為即將到來的各種物資安排合適的存放位置。
與此同時,趙陽正身處酒吧,和陳剛等幾位荒島的幸存者朋友一同喝酒解悶。酒吧內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可趙陽的心情卻如墜冰窖。他滿心鬱悶,父母一直不停地催促他,務必說服蘇麗給孩子改姓趙,否則孩子沒法入趙家的族譜。趙陽心裡清楚得很,以蘇麗的性格和堅持,讓她改變孩子姓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其他幾位幸存者也各自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煩惱。其中一位,家裡的老婆得知他在島上和彆的伴侶有了孩子後,天天大吵大鬨,家裡被攪得雞犬不寧。他自己呢,心中既對家裡的老婆有愧疚,又割舍不下在島上共同經曆生死的伴侶和孩子。可在現實世界,實行的是一夫一妻製,還受法律嚴格保護,這讓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位幸存者,之前在島上的伴侶絕情地帶著孩子離去,他怎麼都聯係不上,心中滿是牽掛與無奈,不知道孩子過得好不好,對方為什麼如此決絕。還有一位,正為在島上的伴侶糾纏不清而煩惱,對方似乎認定了他,可他在現實世界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責任,不知該如何妥善處理這段複雜的關係。
幾個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借著酒精的麻醉,試圖暫時忘卻這些煩心事。然而,酒精隻能讓他們的頭腦變得迷糊,卻無法真正解決他們麵臨的困境,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無奈……
趙陽又灌下一大口酒,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他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上,帶著幾分醉意說道:“我爸媽根本不理解我,也不理解蘇麗。他們就一門心思盯著族譜和姓氏,可這對蘇麗不公平啊,孩子是她辛苦生下來拉扯大的。”
陳剛也在旁喝著酒,笑笑的陪著這些往日一起的幸存者。
陳剛拍了拍趙陽的肩膀,無奈地笑了笑:“唉,你這還算好的了。我那口子,天天跟我鬨,說我在島上背叛了她。可在那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誰能想到會成功回家呢!現在她堅決不讓我和哪孩子聯係,我這心啊,就像被撕裂了一樣。”
一旁的李強也跟著長歎一聲:“我呢,那個女人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帶著孩子過得怎麼樣。我想去找他們,又怕這一找,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真是煎熬啊。”
這時,一直沉默的王軍開口了:“咱們都彆在這唉聲歎氣了,得想個辦法解決問題啊。趙陽,你能不能再跟你爸媽好好說說,讓他們理解理解蘇麗,說不定還有轉機。”
趙陽苦笑著搖頭:“試過了,沒用。我爸媽那傳統的觀念根深蒂固,根本聽不進去。除非蘇麗鬆口,可這怎麼可能呢。”
李強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要不這樣,趙陽,你再和蘇麗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找個折中的辦法,既不改變孩子的姓氏,但又能讓你爸媽和家族有個交代。比如在一些重要的家族活動中,讓孩子以趙家子孫的身份參與。”
趙陽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讓我想想,我回頭跟蘇麗說說看。可你們的問題怎麼辦呢?”
王強無奈地擺擺手:“我還在想辦法安撫我老婆,慢慢跟她溝通,希望她能理解吧。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總不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
李強則一臉惆悵:“我隻能先試著找找我之前在島上的伴侶,看看能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至少知道孩子的情況。至於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軍也說道:“我打算跟糾纏我的那個伴侶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告訴她我在現實世界的責任和處境,希望她能明白,大家都得回歸正常生活。”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繼續討論著應對的辦法,雖然前路依舊迷茫,但至少此刻,他們有了一些努力的方向。而在另一邊,蘇麗正有條不紊地在空間裡做著準備,她絲毫不知趙陽這邊的情況,滿心期待著明天各種物資送達後,對空間進行進一步的規劃與布置,為未來和孩子們的冒險生活做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