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送婷婷去學校後,回到家中,這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趙陽的未接來電。她回撥過去,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趙陽那焦急的聲音:“蘇麗,你們去哪了?我星期六日去你那,家裡沒人,電話也打不通,可把我急壞了。”
蘇麗心中微微一暖,解釋道:“我帶孩子去了個地方,那邊信號不好,沒接到電話,不好意思啊,讓你擔心了。”趙陽聽她這麼說,語氣稍微緩和了些:“沒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們出什麼意外。對了,孩子怎麼樣?”
蘇麗笑著說:“孩子挺好的,剛送婷婷上學。”。
趙陽:“哪我過來看看孩子”。
蘇麗進空間看看孩子,見孩子還在睡覺,但應該也差不多醒了的的,蘇麗便把軒軒移出空間,輕柔的放到房間的床上。
去燒了一壺水,衝好茶,和準備些點心和水果。
很快孩子醒了,蘇麗忙著給他把尿,還好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子,從小比較聰明,自己知道跑去廁所,站著尿尿。簡單給孩子梳洗一番,
讓孩子喝了一杯奶,吃了一點軟軟的雞蛋餅,也就吃了一點就不吃了,在屋子裡到處跑著玩,去玩具擺放區裡翻玩具出來玩。
不一會兒,門鈴響,趙陽進門後就急切的看向屋內,看到軒軒在玩玩具,便露出笑容,:“軒軒,爸爸來看你啦!”趙陽快步走到軒軒身邊,蹲下身子,一把將孩子抱了起來,在他小臉上親了親。軒軒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奶聲奶氣地叫了聲“爸爸”
蘇麗微笑著說道:“先坐會兒吧,喝杯茶,吃點東西。”
趙陽抱著軒軒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邊逗著孩子,一邊和蘇麗閒聊起來。“最近孩子有沒有聽話呀?學習怎麼樣?”趙陽關切地問道。蘇麗微笑著回答:“軒軒很乖,也聰明,學東西都很快。婷婷在學校成績也不錯,不用擔心。”
兩人正說著,軒軒突然舉起手中的玩具,興奮地對趙陽說:“爸爸,看這個,媽媽給我買的,可好玩啦!”趙陽笑著點頭,耐心地和孩子一起擺弄起玩具,還不時問蘇麗一些關於孩子日常的趣事。
在輕鬆的氛圍中,時間悄然流逝。蘇麗微笑的看著趙陽和軒軒相處融洽的畫麵。她喜歡現在的生活。有自由,有錢,有自己後代,沒有人欺負自己,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家務活自己安排,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做得好與不好都不會有人說自己。更不會有家庭暴力。
過了一會兒,軒軒玩累了,靠在趙陽懷裡打了個哈欠。蘇麗見狀,說道:“孩子該午睡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多陪他一會兒吧。”趙陽點點頭,抱著軒軒輕輕站起身,朝臥室走去。
趙陽從臥室出來後,輕輕帶上房門,走到客廳重新坐下。他看著正在收拾茶幾的蘇麗,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蘇麗,你說這暗影會怎麼就無聲無息地垮了呢?核心成員一夜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是誰做掉了他們。”
蘇麗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收拾,淡淡地說:“誰知道呢,這世界上有能力對付暗影會的人又不止一個。”趙陽盯著蘇麗,目光中帶著探究,緩緩說道:“我心裡一直覺得,這事十有八九和你有關。你給的那些情報,直接確認了暗影會的隱藏地,而且陳剛也是你救出來交給我們的。要不是你,我們哪能這麼順利。”
蘇麗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迎上趙陽的目光,神色平靜地說:“趙陽,你彆瞎猜了。我隻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暗影會倒台或許是各方勢力共同作用的結果,怎麼能都算在我頭上。”趙陽看著蘇麗,心中五味雜陳。眼前這個女人,神秘又強悍,在麵對暗影會那樣危險的組織時,她所展現出的智慧和能力,絲毫不輸於任何男人。
在趙陽的傳統觀念裡,女人應該是被男人保護的對象。可蘇麗不同,她不僅不需要男人的保護,甚至在很多時候,她強大的實力足以保護身邊的人。這種反差讓趙陽對蘇麗既心生愛意,又隱隱有些害怕。他深知,蘇麗這樣的女人,有著自己獨立的思想和強大的力量,想要征服她,簡直難如登天。
趙陽甚至有些自嘲地想,自己要是不小心說錯話、做錯事,說不定蘇麗真的會一腳把他踹飛。這種不確定感讓趙陽在蘇麗麵前變得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該如何靠近這個讓他心動又敬畏的女人。他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又覺得此刻任何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最終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手機微信的幸存者群裡,最近幾天可謂是熱火朝天,成員們的討論熱烈非凡。話題的焦點,自然是曾經讓眾人聞風喪膽的暗影會。
今日,群裡突然爆出一則勁爆消息:暗影會那邊的員工竟然集體討薪,而且看樣子鬨得還不小。據說,員工們多次嘗試討要薪資,卻屢屢碰壁,毫無結果,無奈之下,他們隻能選擇報警,試圖通過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益。這消息一出,群裡瞬間炸開了鍋,成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你們說,這暗影會平日裡看著威風凜凜,怎麼連員工工資都發不出來了?”一位群成員率先發聲。
“哼,這還不明顯嘛,肯定是內部出問題了唄。聽說他們那些核心成員一夜之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估計是卷款跑路了。”另一位成員立刻回應道。
而那些消失的暗影會成員的家屬們,尤其是家中的女主人,此刻更是焦頭爛額。為了不讓這個龐大的集團就此倒閉,她們不得不做出艱難的決定——賣掉一些暗影會名下的大樓和商鋪,用換來的資金來支付工人工資。群裡有人上傳了一些現場的照片,照片裡,那些曾經繁華的商業大樓前,圍滿了前來維權的員工,而女人們則麵色蒼白,神情焦慮地應對著這一切。
至於暗影會在支付完工資後,是否還要繼續經營下去,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說法。這也引發了群裡新一輪的熱議。
“你們覺得他們還能撐得下去嗎?我看懸,沒了核心成員,這大廈怕是要傾咯。”
“難說啊,說不定那些女人能找到辦法力挽狂瀾呢。不過看她們現在這焦頭爛額的樣子,希望也不大。”
與此同時,群裡也有人感慨起自己的奇妙經曆。“你們還記得前一天嗎?我當時就感覺有大難臨頭,心裡慌得不行。結果呢,就過了一天,那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把危機給化解了。”
“對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當時我還做好了應對各種危險的準備,結果啥事都沒發生,真是奇怪。”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得不亦樂乎,整個幸存者群熱鬨得如同沸騰的開水,各種猜測、感慨、議論交織在一起,而暗影會的這場變故,也成為了大家口中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話題,久久未曾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