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五個就五個。”劉貴香越聽陳秀萍的話越覺得汗毛倒立。
本想著坑這死丫頭一把的,沒想到這陳秀萍軟硬不吃,還威脅上自己來了。
想到好幾年前,大概是這個丫頭十歲的時候被狗咬了一口,結果第二天那狗就被陳秀萍用老鼠藥給毒死了,想想都滲得慌。
要不是真沒吃的,她何苦來坑陳秀萍,指不定繞著她走多遠呢。
見劉貴香妥協,陳秀萍微勾唇角,這劉桂香出了名的愛占便宜,心眼多,但就是膽子小,雖然愛做一些惡心人的事,基本上都無傷大雅。
眼下給她分一點,她得了吃也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為了她家那一家子指定也不會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劉貴香雖然得了五根玉米棒子,但是開心是溢於言表的,早就忘了陳秀萍的狠辣,“秀萍啊,謝謝你啊。”
說完用衣服兜子,兜著玉米就往自己家跑。
陳秀萍歎口氣,口袋裡少了的五根玉米棒子,在她心裡感覺跟彆人在她心上捅了一刀樣,心疼的直流血。
認命的收拾好一切,才帶著大半袋玉米回了家。
家裡每個人都沒睡,都坐在堂屋等陳秀萍,甚至連煤燈都舍不得點,偶爾能聽見陳寶學濃重像是喉嚨裡帶著痰的呼吸聲。
“三姐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陳芬明顯有些著急,且按捺不住了。
陳寶學立即打斷她,“說不來人話,你就彆說!”
陳芬癟嘴,心裡不得勁兒了,但是也沒再說話。
陳寶學就覺得陳芬這死丫頭不如陳秀萍機靈不說,嘴巴還死臭,這大晚上大家都提心吊膽的還非得說些不吉利的話,真是個木頭腦子不中用。
可是沒過多會兒,門吱呀一聲就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門口。
陳秀萍雖然看不見人,但是隱約感受到一道道視線的壓迫感,不過她並沒有很在意就是了
“怎麼還不點燈?”
這一句話打破了屋裡緊張沉悶的氛圍,大家像是都活過來一樣,陳滿去找油燈,方眠把陳秀萍拉進來,探頭在門外望了望,見沒人輕聲關上了門。
陳厚幫陳秀萍拿板凳,隻有陳寶學坐在那兒跟個木頭杵子似的一動不動,就是那雙眼睛在煤油燈亮起來後,精準的盯著陳秀萍腰間掛著的袋子上。
微弱的燈光下,陳秀萍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也不賣關子,把袋子卸了下來。
大家又緊緊盯著玉米袋子了,眼神裡滿含期盼。
這時候陳寶學開口了,“把袋子給我,我來分。”
像是為了顯示他這個大家長的威嚴似的,聲音也格外威嚴莊重。
陳秀萍鼻腔裡發出不屑的聲音,轉而說道“不是要賣我換四十斤玉米麵嗎?這玉米棒子你也能吃得下?”
陳寶學做為父親的臉麵被陳秀萍給扯下來按在地上摩擦,他瞬間就沉了臉,但是道德上又不占理,隻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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