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下來,把目光都移向殷長清。
周本利都煩死了,“你這時候就彆火上澆油了行不行?沒看到這兒在處理事情嗎?等會再說吧。”
殷長清不疾不徐,“我有一計,可解你現在的困境,還能解決過年糧食的問題。”
周本利看向殷長清,一股子嫌棄的意味,“快說吧你就,賣什麼關子,文縐縐的聽著都不得勁兒”
殷長清本想賣弄賣弄,沒想到周本利這麼不給麵子,隻好僵著臉說道,“既然周寡婦那麼篤定陳家有糧食咱們搜一下不就得了。”
周本利給了一個一言難儘的眼神給殷長清,人陳家又不傻,能讓隨便搜?
殷長清然看出了周本利的嫌棄繼續說道,“為了咱們大隊過年能吃好點,大家應該一起做貢獻,所有的東西不都是集體的麼,全隊一起搜,搜出糧食來,咱們過年吃麵片湯。吃粥。”
此話一出,有人高興,有人不滿。
高興的是那種好吃懶做,什麼都不乾的人,家裡空空不說,還得在外麵偷雞摸狗。
不高興的是哪些愛鑽營的人,有人家裡謀劃謀劃好不容易有點糧食怎麼可能讓人搜走。
於是乎,大隊裡又吵鬨了起來,基本分成兩派,一邊不讓搜糧食,一邊讓搜糧食。
周本利大吼一聲,“夠了,要是不搜糧食,以後大隊就不給供吃的了,等年生好了,哪些不讓搜糧食的每戶每口人少吃二分之一,要是答應就不搜。”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怕真的年生好的時候,大隊長不給吃的,那他們真是沒地兒哭去了。
周本利見大家都不說話了,又嚴厲的看著周寡婦,“今天你偷人家的糞,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退一步說,這糞也算集體的,也有集體的一份兒,你這行為就該挨批評。”
緩了一會兒,他又繼續說道,“周寡婦你賠兩挑糞給陳家人,這事就算了。”
周寡婦也蔫了,隻得答應下來。
周本利帶著小隊長,那是挨家挨戶的搜啊,不留一點東西,什麼床底下,房梁上,地窖裡頭,一個都沒放過。
周本利和這些人打了這麼多交道了,多多少少能猜出來把糧食放哪兒了。
搜到陳家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發現,還真是奇了怪了。
四個男人,就一間屋子翻找了兩三遍都沒找到,其他人家多少還有點糧食,這陳家當真這麼窮?
周本利疑惑,殷長清也不解。
殷長清道,“陳家估計是真的沒糧食了,但是殷家肯定有,前陣子,聽說唐杏的三哥寄過來好多東西呢,肯定是有的。”
許世瓊又氣又怒,都是一家人,沒想到這個二哥還要害自己的親弟弟。
她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殷長清,“殷長清,你就是這麼對你弟弟的麼?家祥,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哥哥,都算計我們的頭上來了。”
殷長清麵色微變,“家祥,這哪是我算計你們,是人人都該為整個村出一份力啊,你不是這裡的人麼?”
他倒是說得冠冕堂皇的,但是許世瓊和他們打了幾十年交道能不知道殷長清是什麼人麼。
“說得比唱得好聽,你就是眼紅我們家有人給寄東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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