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長長的台階,終於看清地下的全貌了。
周圍掛滿了蜘蛛網,季景淮細心的幫小丫頭把頭上的蜘蛛網清理乾淨。
再往裡走,裡麵放著許多裝酒的酒缸,酒香味隨著年代的久遠,香味也越來越濃醇。
“自從奶奶失蹤後,這酒窖也就荒廢了,爺爺再沒踏足於此。”
這裡曾是他們最美好的回憶,可人一旦失蹤了,這裡也變成最不能提及的回憶。
怕會睹物思人。
阮子卿走到長滿荒草的一處空地,她轉眸看向季景淮,柔聲道:“這裡有沒有鐵鍬或者鏟子?”
“有,我去拿,你乖乖待在這不要亂跑。”
“這裡太大了,我怕你會迷路。”
彆說小丫頭了,就是他不刻意去記路,都是會迷路的。
“好”
阮子卿點頭應下,乖乖站在一旁等著拿鏟子。
她認真觀察了下這塊土地,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地下肯定是埋了什麼東西。
而且非常影響整個家族的氣運,季景淮是什麼人?那可是帝王之氣的擁有者,天生不凡。
就連帶著家族都是會沾光的,跟極貴之人有血緣關係,那得是多好的命啊~~~
這可是她求也求不來的命格,玄門這行也確實很玄乎,那些命格好的一般都與玄門無緣,反而那些命格坎坷的,命格越差到極致的都與玄門很有緣。
像季景淮這種的就屬於變態的等級,百年都難得遇上一個。
像原主這種的,就是倒黴鬼一個,明明是極好的富貴命,卻陰差陽錯去了極品窮人家庭,到現在變成窮鬼一個。
阮子卿欲哭無淚,前世今生她都好想有花不完的錢,嗚嗚嗚嗚嗚~~~
但是這破命格不允許,她就是做牛馬的命,需要不斷賺錢。。。。
季景淮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找了一把生鏽的鐵鍬,他便急忙跑回來了。
生怕一個不留神小丫頭就自己獨自跑開了。
他看見小丫頭還在原地等他,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他把生鏽的鐵鍬遞給阮子卿,但對方壓根就沒有伸手接的意思。
季景淮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喏,你拿著鐵鍬把這裡挖開。”
阮子卿在長滿荒草的土地上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大圈。
季景淮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是叫本總裁在這挖土?”
她挑眉一笑,“不然呢?季總難不成你忍心讓我一個弱小的女子在這挖土嗎?”
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眼角微微垂落,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
季景淮抽了抽嘴角,弱小?的......女子?這話他怎麼就聽不懂呢?
就她,弱小?也不知道上次是誰把人家永善道長整個人都伶起來了。
他寵溺的對小丫頭笑了笑,不就是挖個土,這有何難!
他解開袖口的扣子,慢條斯理的折好了衣袖,拿著手上的鏟子開始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