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康寧,你少在這惡心我,你不就是把我當成你女兒的替身嗎?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乾什麼?”
“你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個個都是冷血怪物,見死不救。”
“我詛咒你們一家永遠見不到你們的親生女兒。”
她昂起那顆高貴的頭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薑家你們給我等著,隻要我活著一天,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慕康寧剛剛緩過來的情緒被薑綰綰這麼一激,又差點暈倒了,幸好薑山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山行,我們女兒找到了對不對?”
薑山行心疼的抱住她,“是,找到了她叫藍桉,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她現在病了,醫生說要靜養。”
慕康寧強忍著思念的痛苦,找到了就好,找到就好,等藍桉病好了,我們一家就能團聚了。
薑山行隻是輕輕安撫著她,他並沒有告訴妻子,藍桉的病需要換腎,他怕妻子承受不了。
薑鬆舟眸中閃過一絲疑惑,眼底帶著明顯的困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瞞著父母再次做了親子鑒定,上麵顯示藍桉並不是他小妹。
第一次與第二次的鑒定結果完全不一致,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藍桉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他們家,但他在暗地讓人死死盯著她,不怕她耍花樣。
等結果阮子卿和父親的對比結果出來了,他再告訴家裡給全家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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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消毒水的醫院裡,季景淮捧著一束花前來看望藍桉。
“醫生說需要靜養,所以隻能委屈季總隔著玻璃看望她了”
桑榆接過鮮花,並細心的囑咐他。
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少女,季景淮心裡更多的是懊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找到她,平白讓她吃這麼多苦頭。
她桑榆遞給季景淮一小罐黑乎乎的水。
“這東西無色無味,隻要讓阮子卿喝下去了,那就好辦了。”
“季總該不會是忘了答應藍桉的事情了吧?現在你是阮子卿的丈夫,在法律上你就有了手術同意權,隻要她不省人事了,就是你說了算。”
“藍桉的生日就在一個星期後,季總我們沒時間了!”
季景淮眼神一愣,腦袋中一直閃爍著和卿卿在一起的美好與快樂,他手止不住的顫抖,最終還是接過了那罐藥水。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心卻止不住的痛,一種說不上來的酸痛,從他心底翻滾,洶湧地衝到他的喉嚨處,他望著窗外,唇角勾起一絲很淡的輕笑,像是在嘲諷著什麼一樣。
入夜,周圍靜悄悄的,螢火蟲像一顆顆綠色的小星星在夜空中流動。
季景淮一身酒氣站在阮子卿院子前,恰好阮子卿正開門,兩人撞在了一起。
季景淮用手扶住她,阮子卿則撞進了他懷裡。
他的手掌慢慢拂過女孩的發絲,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耳畔,那一刻仿佛有陣溫柔的風吹過,讓她心頭蕩漾。
阮子卿眉頭一皺,“你喝酒了?”
季景淮臉色微變,旋即恢複如常,嘴角勾起一抹深意,“一點點”
阮子卿不滿的嘟著嘴,酒味這麼濃,怎麼可能隻喝一點點呢?當她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