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川,你非要這麼做嗎?
你這麼逼我有意思嗎?
不就是你希望我能夠服軟。
能夠放棄和國文結婚。”
沈秀玉氣的直跺腳,到現在她都不相信江林川真的放棄自己了。
畢竟江林川舔了她有四五年。
一個對自己千依百順,任勞任怨,任打任罵,無償付出的舔狗突然覺醒了,這誰會信啊?
“可是你看看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對我這副樣子你還希望我服軟。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回頭的。
你哪怕是逼我也沒用。”
“沈秀玉你準備好錢,沒錢你就等著我找你們廠長。”
江林川一點兒都不想和沈秀玉說話,他看到這個女人就恨不得掐死她。
為了避免自己剛重生就違法犯罪,還是老實一點兒跟著大哥走人。
顯然他想老實走人,可是江國文不同意啊!
江國文一聽說沈秀玉要把那錢還回去,自然急了。
“大川你彆太過分。
你怎麼能證明那些錢你給了秀玉空口無憑。你有白紙黑字嗎?”
本來拉著大哥準備走的江林川一聽這話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冷冷的盯著江國文。
江國文對上江林川的目光瞬間有點兒腿腳發軟。
主要江林川的目光活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他從來沒見過江林川有這種目光。
還強自鎮定的說道,
“大川雖然你是我哥。但是你也不能不講道理,你為了打擊報複我們就胡編亂造編出這麼多債務。
大川,我雖然是你弟弟,但是不能眼睜睜的看你走上歪路。
這件事就算了,不然的話真的鬨到廠裡去丟的是二叔的麵子。”
“江國文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呀?
你忘了那一天沈秀玉可是當著周圍街坊鄰居那麼多人的麵承認了借我的錢和糧票。
怎麼現在你想反悔?”
江國文聽了這話眼神閃過一絲懊惱,沈秀玉這個蠢貨怎麼當時會承認那麼多人在場,這成了無形的證人。
卻強裝鎮靜地說道。
“大川當時那麼多人秀玉隻是不忍心下你的麵子,才那樣胡亂的承認。
實際上秀玉根本沒借你的錢,你要是繼續胡鬨下去,你就算是找到廠裡也沒用,你手裡沒有憑證,光靠你空口白話,你以為彆人能信嗎?”
沈秀玉聽了這話,立刻挺起胸,趾高氣揚的說道,
“沒錯,國文說的沒錯。沒有白紙黑字,你說我欠你錢就欠你錢嗎?
我是交往這麼多年不忍心傷害你,才當著外人的麵沒有戳穿你的謊言,現在你去找我們廠長。你拿什麼來說事兒?”
江峰怒了,自己被自己媳婦兒戴了綠帽子。
結果弟弟還被大伯的兒子戴了綠帽子。
怎麼欺負他們江家兄弟呀?
哪怕是老天爺也不能可著一家兄弟禍害。
有這麼辦事兒的嗎?
上去就直接給了江國文一巴掌,這一耳刮子打的江國文瞬間臉就腫了,半邊臉腫的跟饅頭一樣。
“江大哥,你怎麼好好說著說著動手打人呢?怎麼說不過我們就開始動武啊?”
沈秀玉急忙上去護著江國文。
“沈秀玉你給我滾開,你要是再在這裡胡攪蠻纏,你彆怪我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