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裡沒上沒下雪,但是溫度已經到了零下十幾度。
準確的說肉放在外麵能凍的冰邦硬。
江林川一琢磨也對,這肉現在吃著急忙慌,也吃不出啥味兒,還不如找好時間好好的燉一鍋紅燒肉,自己也饞了。
“行,那這肉放在罐子裡就放在窗台底下。你們大家都注意著點兒。”
這年頭可真有手腳不乾淨的人。
把肉放在窗戶外麵,大家開吃簡單的玉米麵兒糊糊,還有蒸的二合麵的饅頭。
饅頭是吳春生找村裡的大嬸兒給幫忙的,給了人家兩個饅頭做謝禮。
他自己實在不會爭,就會燒個玉米麵糊糊。
切了個鹹菜絲,像是江林川平日做的那樣放點兒醋,辣椒油什麼的拌一拌。
幾個人也沒嫌棄,一邊吃一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春生聽了立刻明白,這個王鐵柱其實就是當初吳友慶的侄子。
雖說是侄子,倆人卻不是一個姓,因為這個侄子是姓母姓。
吳友慶的這個弟弟是個上門女婿。
這事兒還能聽不出來,肯定是幫著吳友慶搞事情,想把江林川搞下來。
“大川,你可得小心一點兒,這個吳友慶不是啥好人。在這裡認識一幫二流子這一次的事情。
隻是起個頭兒保不好後麵還有啥事兒!”
吳春生有點兒擔心地說道,他了解吳友慶。
“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擔心也沒用。”
“春生,你的腿咋樣?”
“還能咋樣兒?這腿斷了,傷筋動骨100天,這一次工地的活兒肯定我沒我啥事兒。”
“不過我給你們搞好後勤,在家裡給你們做飯,收拾家。”
吳春生笑著給自己解圍,這次的事情還不怪自己,其實想一想他都覺得自己幼稚,咋能乾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
但凡是對待江林川好一點兒都不會惹出這樣的是非。
到底是自己心眼兒窄。
正吃著飯就聽到外麵敲門。
幾個人皺著眉,誰也不會大晚上吃飯的時間跑過來。
李桂武放下碗拉開房門,隻看到呂誌恒和另外兩個知青站在門外。
“呂知青,你這是要乾啥?”
“我是來找江林川的。”
李貴武不好攔著,隻好把身體朝旁邊讓開,呂誌恒帶著另外兩個男知青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在吃飯。
“你們在吃飯啊,我們是找小江的。”
雖說飯菜簡陋,可是比他們那個屋強。
他們三個人都沒做過飯,今天晚上燒玉米麵兒糊糊硬是糊了鍋,苦了吧唧的咽了一碗糊糊進去乾糧也沒有。
喝的嗓子眼兒都冒煙。
這會兒看到他們的飯菜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啥事兒啊?”
江林川也沒客氣的跟他們讓一讓,主要是看呂誌恒那不要臉的模樣,搞不好你一讓真坐下開吃。
這年頭兒誰的糧食都不富裕。
沒道理給彆人做嫁衣。
果然呂誌恒本來想等著他們讓一下,結果人家連讓都沒讓。
臉上有點兒又青又白。
“江林川,咱們到底是一個知青點兒的。
咱隊上缺人,你看你是組長,你一句話比啥都管用。
這肥水不落外人田,有這好事兒總得緊著咱們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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