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有點兒愣神兒,可是村兒裡的那些壯勞力一聽這話急忙都上去幫忙。張
“江主任,你咋一個人扛上來了?”
“您喊一聲讓我們大家幫著抬呀!”
上去大家七手八腳幫江林川把肩膀上的鑽頭卸了下來。
感覺到這分量眾人心裡明白,絕對是鑽頭。
兩個打井隊的師傅上前接過來鑽頭打開一看都有點兒又驚又喜。
江林川問道,
“這鑽頭能用嗎?我也不知道你們用的是啥型號的,把常用的幾個型號都拿來了。”
“能用,能用,這三個我們都能用,江主任那可真的是謝謝您了,我們現在就乾。”
彆人不懂他們打井隊的咋不懂!
這三個鑽頭有一個鑽頭是最好的,這種鑽頭水文隊一般都不外租。
租的都是比較經常使用的那兩款,那兩款的鑽頭鑽井能力差多了。
江主任不是租了一個,人家直接把仨給拿過來了,這得多大的麵子和關係啊?
打井隊的工作當然不需要讓彆人幫忙,他們自動自發的裝上鑽頭就開始乾。
江林川累的找了塊石頭坐下來用,毛巾擦著額頭的汗。
劉懷安一見急忙給江林川披了一件自己帶的軍大衣。
山上風大江林川又出了一頭的汗,萬一一見風吹出個好歹咋辦?
村民們看到江林川真的給乾實事兒,先不說能不能打出水,人家就拿出這鑽頭,那也得掏3000呐。
立刻有感激的村民湊了上來。
“江主任,您這大晚上忙來忙去還沒吃飯吧?讓我們那口子給您做口吃的。”
“行,有啥就吃點兒啥,其實你們不用做了,我們大隊部那邊有人在做飯,你們幫我們拿上來就行,順帶的給我拿點水。”
江林川是又渴又餓,也沒客氣。
村民們一見更是歡欣鼓舞人家一個大主任,大乾部都願意讓他們幫忙乾活兒,這是瞧得起他們。
三個小時之後隻聽到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江主任石頭已經打穿了。底下是濕的泥!”
有經驗的打井隊的隊長已經興奮的來報告。
“同誌,這是不是意味著底下有可能有水?”
“有,有!
以我們的經驗來說,不光有水,底下的水肯定不小。”
打井隊長捧上了一大團兒濕泥,湊到了江林川的跟前。
“江主任,您聞聞這個泥土的味道和其他地方井裡泥土的味道不一樣。
同樣是泥!可是我們原來井裡的泥土隻要拿出來都能聞到酸澀味兒,一種濃重的堿味兒。
可是您聞聞這個泥它就是土的味道。”
“照這樣的話,底下真有可能打出來乾淨的水。”
大家都是興奮。
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出去,原本在村裡大家都睡著了的村民聽到這消息都披了衣服上山了。
主要是誰不盼望著能喝上乾淨水?
這麼多年,村裡人已經在水上受的夠夠的。
天亮的時候,連江林川都已經坐在大石頭上麵,披著軍大衣打盹兒。
就在周圍看熱鬨的村民也沒舍得回家,哪怕是打盹兒,也要在山上吹著冷風打盹兒誰知道有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