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沉著臉說道,
“老五今天就帶著你媳婦兒搬出去。
還有家裡所有的東賣出去的東西都給我一樣一樣的搬回來,搬不回東西就給我折成錢。
但凡少了一樣東西,我都跟你沒完,你那丈母娘老丈人不是要臉嗎?
我倒要上門去看看。他們家的事兒,憑啥讓我們家砸鍋賣鐵,攛掇著自己女兒在娘家偷空了老婆婆的家?
我還真第一次見過這樣的人。
蔣玉梅急了,
“媽,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弟弟遇到這事兒隻是臨時幫把手,並不是什麼偷家!
你怎麼說話說的這麼難聽?”
“我說話難聽,還有你做事兒難看啊,家都已經被偷了,我有啥不能說的?
怎麼我們家的老底被你刮了個乾乾淨淨,你還有理了?
我們老江家可要不起你這樣的媳婦兒。”
“嫌難聽,嫌難聽,彆乾這樣的事兒啊。
江軍聽了這話一臉灰敗的說道,
“媽,這麼晚了您讓我和玉梅去哪裡?
難不成我帶著她去睡大街?
媽不看僧麵看佛麵,玉梅肚子裡現在有咱家的孩子,您忍心這麼做嗎?”
“蔣玉梅肚子裡有你的孩子。
江軍這是你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這是一個你作為父親是你的責任,你現在卻把她推到我和你爸的身上,難不成她是給我們倆生孩子嗎?”
江母氣的夠嗆,可是到了這會兒又不能真的把兒媳婦趕出去。
第一次發現老五居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蔣玉梅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說道。
“老五,哎呦,我肚子疼。”
江軍急忙扶著蔣玉梅說道,
“媽,到了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彆再說這個話?
玉梅都已經動了胎氣能不能先讓她進屋休息?您非要趕儘殺絕嗎?
媽,我也是您的兒子,您怎麼就不能放我一馬?”
說完這話扶著蔣玉梅就朝屋裡走去,卻沒有想到被江林川直接攔在了屋門麵前。
“大川,你這是乾什麼?你嫂子現在不舒服。無論有什麼大事兒和孩子和你嫂子是無關的。”
江林川冷笑著說道,
“是啊。動了胎氣是很嚴重的事,不過你們兩口子回你們自己的屋去,彆糟蹋我的屋子。
蔣玉梅遲不動胎氣,早不動胎氣,偏偏到了這會兒動胎氣。
而且從始至終蔣玉梅那個底氣十足,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動態器的樣子。
江軍無法置信地說道。
“老六,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計較這是誰的屋子,你有沒有意思?”
“是啊,五哥到了這會兒你們居然還想著霸占我屋子,我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江林川自然是能看出來蔣玉梅在那裡朝自家五哥使眼色。
他又不是傻子,如果說這也叫動了胎氣。
傻子才會相信。
“老六,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你五嫂動了胎氣。
你卻隻想著你的屋子,你真是自私自利。
好,你不就是見不得我和你五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