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退熱丹藥,你怎麼不說你這個是仙丹?”
魏續聽不下去了,插嘴打斷了劉海。
吹牛都吹到我麵前了?
“魏將軍,你還彆說,我這就是仙丹。”
劉海剛才就看魏續不爽,直接就懟回去了。
“哈哈哈。”
魏續大笑幾聲,隨即說道:“你說你這是仙丹?你這要真是仙丹的話,我把頭摘下來給你當夜壺用。”
夜壺?
嘶~~~
劉海腦補了一下,大半夜起床撒尿,然後黑燈瞎火找夜壺,摸到魏續腦袋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冷戰。
這太特麼……
“這可是你說的!若我用這仙丹把丁建陽的發熱症治好了,你真敢把腦袋摘下來嗎?”
現在你有多囂張,等下就讓你有多難堪。
魏續臉色一沉,梗著脖子說道:“哼,有何不敢!若你這丹藥治不好發熱症又當如何?”
“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劉海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但卻不是一個軟柿子。
魏續一聽,嘴角微微上揚:“你可敢立下軍令狀?”
哈哈哈,莽夫,等下我就親手送你回老家。
劉海毫不猶豫:“有何不敢!拿筆墨來。”
軍令狀其實就是一種保證書,如果不能完成自願被軍法從事。
一聽到軍令狀,張遼趕緊站出來打圓場:“魏將軍,劉主簿這也是一片好意,何必要立軍令狀傷和氣呢!”
“是啊,二位莫要衝動。”陳太醫也是一臉擔憂,在旁勸道,其實他對劉海的印象還不錯。
劉海看向陳太醫,拱手道:“多謝陳太醫,不過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言罷,他又看向張遼有些不悅地說道:“文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自然是記得。”張遼脫口而出。
“既然記得,你輸了的話,那我說的任何話,你是不是都不可有質疑。”
“是!”
張遼有些慚愧地低下頭。
劉海明白張遼也是一片好意,但也說明,他還沒完全相信自己。
不過劉海也不急,要讓張遼徹底歸心,還需要時間。
看著眼前的劉海,魏續得意至極。
都給你找台階下了,還不知好歹,你自己要送死,到了地下可彆怪我。
很快,筆墨與布帛被拿了過來。
劉海迅速寫下軍令狀,寫明若無法用丹藥治好丁原發熱症,甘願受軍法處置,生死由魏續定奪,反之則魏續的生死由劉海定奪。
寫完後,他重重地按上指印,遞給魏續。
魏續接過軍令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隨即也簽下自己的名字,同樣按了指印,算是應下了這賭約。
陳太醫無奈地搖搖頭,深知此時已無法挽回,隻能長歎一聲,回到丁原身邊對劉海說道:“事已至此,那就趕緊用藥吧。”
劉海點頭,將手中的膠囊遞給陳太醫,詳細說明用法:“陳太醫,此丹藥用溫水送服給即可。”
陳太醫接過膠囊,並沒有馬上給丁原服用,而是拿在手中反複觀察了一番。
這東西沒見過,或者真的能治療發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