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後的劉辯很快便恢複成了散漫的狀態。
他與何太後並行一段路後,伸了個懶腰,悄悄靠近太後,臉上帶著好奇小聲問道:“母後,您身旁這位劉祭酒,有點意思,之前朕怎麼沒見過。”
何太後微微一怔,沒想到劉辯會對劉海感興趣。
不過想來也是,兩人性子挺像的,劉辯對劉海感興趣也在情理之中。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劉海,輕聲對劉辯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不過德福確實有麒麟之才,有他在哀家輔佐,哀家倒是省心不少。”
母後居然說他有麒麟之才?
何太後可是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如此評價,劉辯眼睛一亮,臉上露出興奮之色,追問道:“朕想把劉祭酒調到身邊聽候差遣,不知母後意下如何。”
我特麼還在旁邊呢!
當著我的麵,議論我,合適嗎?
劉辯現在的身高比何太後矮上一截,自然是沒法附耳說悄悄話,隻能壓低聲音,但劉海就在何太後一旁,自然是能聽到他們對話的。
而且把我調到劉辯身邊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躺平?
在劉海看來,自己現在雖然被何太後推出來露了麵,但何太後垂簾聽政也就這一兩年的事,等劉辯成年後,何太後就會慢慢淡出朝政,屆時劉海就能徹底躺平,每天跟退休的何太後過著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
於是,劉海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何太後,然後朝她擠眉弄眼,心裡暗道:彆啊,千萬彆啊。
何太後自然也舍不得將劉海調走,現在她倆可是在熱戀中,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但她還是想問問劉海的意思。
“德福,你聽見了吧,你可願意到陛下身邊,聽候差遣?”
劉海急忙躬身行禮道:“陛下厚愛,臣惶恐。然臣性散漫,恐難以勝任陛下身邊之事,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現在都被何太後封了個黃門祭酒,劉海自然不能自稱小人了。
居然拒絕朕?
劉辯有些小失望,不過他對劉海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要知道這種機會,彆人求都求不來,他居然拒絕了。
看著劉辯的表情,何太後輕拍劉辯的手,笑道:“陛下莫怪,就讓德福留在本宮身邊也好,現在朝中之事,哀家還有許多需要德福輔佐。”
劉辯眼珠一轉,一臉機靈地說:“既如此,朕也不強求。朕想時常向劉祭酒討教一二,還請母後應允。”
自己兒子都說到這程度了,何太後不好拒絕,隻得點頭同意。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很快來到一處岔路,直走是去禦書房的路,向右是何太後寢宮的方向。
何太後停在岔路口對劉辯說道:“陛下,哀家就先回寢宮了。”
劉辯看了一眼劉海,然後對何太後說道:“母後慢走!”
看著何太後離去的背影,劉辯背著手,小聲嘀咕著:“母後最近幾日是怎麼了,為何老是待在臥房不出?難道是病了?”
回到何太後寢宮的前院,劉海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擺了擺手,讓四周的護衛與婢女都退下。
然後把手搭在何太後肩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問道:“靈思,在早朝時所說的話,是不是該兌現了!”
何太後臉頰微微一紅,嗔怪地看了劉海一眼,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說道:“瞧你這猴急的樣子,等回房哀家自會好好補償你。”
劉海嘿嘿一笑,繼續問道:“我說我幫你搞定董卓,以後房事你都得聽我的,這話算不算?”
何太後臉頰愈發紅透,輕啐道:“哀家可沒答應你!”
看何太後開始耍賴,劉海準備逗逗她。
他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長歎一口氣,說道:“哎,董卓城中駐紮的三千飛熊軍各個英勇善戰,不好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