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來鶯兒這舞可比擦邊主播跳的擦邊舞精彩多了。
雖然劉海穿越前也經常看擦邊視頻,不過有了對比,瞬間覺得擦邊視頻不香了。
一曲終了,來鶯兒輕盈轉身,廣袖如流霞般飄落,身姿微微起伏,紅暈染上雙頰,更添幾分嫵媚。
台下賓客仍是如癡如醉。
來鶯兒微微欠身,對台下賓客細細說道:“鶯兒獻醜了。”
這時,人群中有人朝台上喊道:“再來一曲!”
“對對對!!再來一曲!”
接著,又有人應和。
來鶯兒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眼眸含笑:“若諸位公子還想看鶯兒獻舞,那鶯兒便在閨房等候諸位佳作,若有鶯兒心儀的作品,鶯兒願單獨獻上一曲。”
說罷,來鶯兒轉身,在一眾侍女的簇擁下,往樓梯處,緩緩走去。
“劉祭酒,花魁要走了。”
劉辯扯了扯劉海衣袖,有些失望,輕聲在劉海一旁說道。
劉海彎腰將頭與劉辯靠近,低聲問道:“怎麼?陛下這是看上來鶯兒了?”
要是被劉辯看上了,還得想辦法忽悠他,讓他取消這個念頭,來鶯兒隻能是我劉海的。
“也不是,就是挺好奇,花魁到底長啥模樣。”
“這還不簡單,等臣今晚將他拿下,彆說看她長啥模樣,就算讓她下麵給你吃都行。”
陳群見兩人在竊竊私語,好奇地問道:“不知兄台,可有想到佳作。”
“那是自然。”
劉海還在想到底用哪首。
“諸位!諸位!靜一靜,且聽我一言。”
陳群突然臉色一變,大步走上台,喊道。
眾人也是納悶,紛紛看向台上。
剛行至樓梯處的來鶯兒也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陳群。
就連劉海也是一臉茫然,看著他,這陳群是要鬨哪樣。
陳群露出偽笑,指著劉海繼續大聲說道:“這位兄台,聲稱自己已有佳作,想必是胸有成竹。
不如讓他先來展示,給大家開開眼界。”
台下眾人聽聞,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劉海,不過那些目光不是期待的目光,而是看笑話的目光。
陳群說完話後,又抬頭看向二樓雅間的窗戶。
袁術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小聲嘀咕:“小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劉海發現陳群在往樓上看,也朝二樓看去,恰好看見一臉燦爛的袁術。
一瞬間,他明白了。
原來你倆是一夥的。
行行行。
陳群是吧。
彆讓老子抓到機會,不然讓你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
眾人見劉海沒動靜,開始有人起哄。
“快點啊,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是啊,是啊,不會是吹牛的吧?”
啪!
典韋見眾人起哄針對劉海,他一手拿著隻剩骨頭的雞腿,一手拿著已經吃空的飯碗,一腳猛踩在桌案上,大喝一聲:“休得聒噪!”
這一聲猶如洪鐘,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場中頓時安靜了。
劉辯有些擔心地擠了擠劉海,問道:“劉祭酒,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陛下你看好了。”
劉海說完便向台上走去。
來鶯兒一看,原來是湊熱鬨的三人組,瞬間沒了興趣,她輕歎一口氣,轉身繼續上樓。
上台後的劉海,掃視台下一圈,說道:“其實在下不是不想說出所作佳作,而是怕說出來之後,諸位所作都成了垃圾。”
“你說誰是垃圾?”
台下眾人聽聞劉海此言,頓時一片嘩然。
“彆誤會,在下並不是針對某一位,在下是說在座各位全都是垃圾。”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你要是做不出佳作,我們絕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