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花魁有什麼好看的?”
魯成雙手拿著圖紙,眼睛卻在隨著手機的搖晃在而不自覺地轉動。
見他說得那麼真,要不是知道他是個騷棒,劉海都差點信了。
就像他第一次看見劉海手機上那張,何太後上身穿著旗袍,下身穿著黑絲的雙腿,微微彎曲著正躺在臥榻上,一手搭在額頭上的壁紙時一樣。
當時還說這個穿著和姿勢,傷風敗俗。
要不是看他流鼻血了,劉海還真信了。
劉海收回手機,用指紋解了鎖,進入相冊,打開來鶯兒戴著麵紗,閉著眼縮略圖的視頻。
再將視頻遞到魯成麵前,點了播放鍵。
來鶯兒戴著麵紗,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睛。
開始畫麵就已經讓魯成的喉嚨不停地蠕動。
隻見一隻大手慢慢移動到來鶯兒耳後,大手食指輕輕勾住麵紗的套繩。
隨著大手慢慢移開,同時麵紗也被慢慢扯下。
魯成的眼睛瞬間瞪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手中的圖紙“啪”地掉落在地。
他的視線緊緊黏在手機屏幕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就在這時,劉海按停了視頻。
“大哥,畫麵怎麼停了?”
魯成眼巴巴地看著劉海,有些急切地問道。
他感覺自己心裡麵就像有貓在撓一樣。
劉海揚了揚嘴角問:“想繼續看嗎?”
“想,想。”
魯成臉上堆著笑,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了傾。
有時候,劉海都覺得,這貨不要臉的程度,都快趕上自己了。
變臉比他娘的翻書還快。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看,可以,但我不會給你白看。”
劉海笑著朝魯成挑眉,做出一個你懂得表情。
“大哥,我懂你的意思,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
劉海的意思魯成能懂,他給劉海解釋道:“自從按照上次大哥所說的方法接活兒,工坊的生意好了不少,現在人手有些不夠,目前新學徒還未招到,木工手裡的活都是排地滿滿的,其實木牛流馬由我親自督造的話,最多5日就能完成,隻是現在確實沒人手。”
聽到這,劉海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不是因為木牛流馬太複雜,需要一個月時間,而是因為人手不夠,才需要一個月時間。
我就說木牛流馬看起來也不複雜,怎麼可能需要一個月時間。
“那你先幫我把木牛流馬做出來,再做其他人的活兒不就行了。”
在劉海看來,這就是小問題。
“不行!這事兒,一碼歸一碼,就算你是我大哥,也得等我把手上的活兒做完,再給你做!”
魯成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嘿,我還不信了。
“那……你不想看花魁長什麼樣了?”
劉海問。
“嘿嘿嘿!想!”
魯成立刻變了臉,諂媚地笑著,點頭哈腰。
“那你先給我做!”
劉海說。
“不行!”
魯成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
“那你不想看花魁長什麼樣了?”
劉海又問。
“想!想!!嘿嘿嘿!”
魯成又一臉諂媚。
你特麼,這是玩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