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在家好生照顧晏兒,就說我去行俠仗義了。”
劉海起身,說道。
尹夫人也站起身,溫柔道:“夫君放心去吧,晏兒和府中一切妾身都會照料好。”
自己明明不是何府的主人,這怎麼感覺自己就是何府的主人一樣。
劉海笑著揮了揮手,便大步朝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何花正在前院練劍。
不過……
這練劍的姿勢有些彆扭。
之前他也見何花練過。
腿的動作總感覺有些不協調,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昨晚上有關。
劉海嘿嘿一笑,走上前去,問道:“花花,你今日練劍的姿勢有些不對,是哪裡不舒服嗎?”
何花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喘著氣,帶著一絲嗔怪道:“你還說,還不是你昨晚上……折騰得我渾身酸痛,這腿都使不上力了。”
劉海一聽,撓撓頭嘿嘿笑道:“是我不好,沒個輕重,今晚我一定輕點。”
“先生……”
何花紅著臉,低下了頭。
劉海還以為經過昨夜,她會沒那麼害羞,結果都是錯覺。
“對了,先生,你昨晚……是在……尹夫人那睡的嗎?”
主要昨晚上,劉海說他去看看何晏,結果就沒見回來,何花就猜想,他是不是在尹夫人那睡的。
上次,被劉海蒙混過關了,何花也沒往那方麵想。
“是啊,晏兒硬是讓我陪著,不肯讓我走。”
劉海吹牛不打草稿,張口即來。
“那你與夫人……”
先生那麼色,與夫人同床共枕,肯定會發生什麼。
何花盯著劉海的眼睛,問道。
“是啊,其實上次我就與夫人在一起了。”
反正都這樣了,劉海索性就承認了,紙是包不住火的,何花早晚得知道。
以後,她們可都是姐妹。
上次……
何花後知後覺,驚訝不已。
回想起上次,何花一大早去房中找劉海。
結果劉海沒在房中,當時隻以為是劉海生氣走了,何花也沒想那麼多,沒想到,居然他跑尹夫人那去了。
不過何花倒也沒生氣,男人三妻四妾挺正常,更何況先生是這般神人。
隻要先生心裡能有我的位子,足矣。
“那……先生,太後知道此事嗎?”
“不知道,你可千萬彆告訴思寶。”
一提到何太後,劉海菊花一緊。
論語中就有一句:事需緩圖,欲速不達也。
調教何太後還得徐徐圖之,一步一步拉低下限。
“先生不打算告訴太後嗎?”
先生居然如此慌張,還真是少見。
何花倒是來了興趣,好歹她也是女將,可不是尹夫人那種順從的小白兔。
每次都是劉海逗她,這次見劉海這麼慌張,她準備以牙還牙。
“也不是不告訴她,就是還沒到時候。”
劉海說著,心虛地彆過頭,吹起了口哨。
“嗯?”
何花往前一小步,帶著審視的目光,將臉湊得更近些。
在何花看來,劉海理應將頭,往後躲閃。
但劉海卻不按常理出牌,將臉往前一湊,就朝何花嘴唇貼了上去。
何花沒想到劉海會突然親上來,一時有些慌亂,手中的劍“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便閉上眼,回應起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