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海暗自竊喜時。
袁基已經來到何太後麵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太後,關於曲轅犁推廣一事,臣有些許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噢,袁愛卿但說無妨。”
何太後一臉威嚴看著袁基說道,“如今曲轅犁之事關乎我大漢民生,有何建議儘管提來。”
袁基挺直身子,說道:“太後,這曲轅犁雖好,可若想大規模推廣,需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與財力。
我袁家在各州郡皆有田莊工坊,也有不少能工巧匠。
臣以為,可由我袁家牽頭來製作曲轅犁,再由黃公出麵統籌分發至各郡縣。
如此一來,既能保證製作效率,又能確保地方上無法貪墨。”
主要地方上貪墨銀錢是很平常的事,而且又是官官相護,百姓報官都沒地方報。
與其給地方上撥款,不如直接發曲轅犁。
袁基的話似乎有點道理,不過這樣的話,袁家肯定會從中獲利。
對於已經在精神上、身體上完全依賴劉海的何太後來說,她還是想以劉海的意見為主。
“袁愛卿所言有理,這曲轅犁乃是德福發明,哀家還得問問德福的意見。”
何太後微微頷首,看向劉海,問道:“德福,你看如何?”
“啊?什麼?”
剛才劉海在看空間和屬性麵板,壓根就沒聽何太後與袁基的對話。
何太後這一問,劉海才回過神。
“哀家倒是好奇,你在一旁走神,是在想什麼?”
當著袁基的麵,何太後隻能一臉威嚴地問劉海。
“回太後!臣是在想……”
劉海微微拱手,然後將頭湊到何太後耳邊,並用一隻手擋住嘴巴與側臉,說道,“我在想,今晚讓思寶用什麼招式獎勵我!”
主要現在劉海的表情,太特麼猥瑣了,必須得用手擋住,不然其他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何太後側目盯著劉海,將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低聲說道:“你這登徒子,哀家在跟你說正事!”
劉海依舊是擋住嘴巴與側臉,嘿嘿一笑,說道:“我說的難道不是正事?”
何太後沒有再搭話,隻是狠狠瞪了劉海一眼。
在劉海這,自動翻譯成:死鬼!哀家可是母儀天下的太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還敢調戲哀家!討厭!
再怎麼開玩笑,劉海也知道把握一個度,逗一下就夠了。
他退後一步,對何太後拱手說道:“所以,臣剛才在想此事,走了神,還望太後恕罪。”
何太後板著個臉,一副威嚴的模樣,說道:“袁家打算牽頭製作曲轅犁,不知你有何看法!”
“這個嘛……”
劉海皺著眉做出一副認真思索的表情。
袁基趕忙上前一步,對劉海拱了拱手,說道:“劉祭酒,在下的意思是袁家願意牽頭製作曲轅犁,並協助黃公推廣曲轅犁。”
“你的意思是你想當總包?”
劉海穿越前就是乾銷售的,又學過心理學,袁基屁股一翹,就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撒尿。
“總包?”
袁基一臉疑惑地重複道,顯然對這個詞感到陌生。
“就是把這活兒攬下來,再分到各地工坊,將事情交給他們去做,袁家從中獲利,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劉海簡單直白地解釋了一番。
袁基有些尷尬,袁家確實是想從中獲利,這不剛捐了那麼多錢,這不得找地方補回來。
不過除此之外,他還想結交劉海。
曆史上,袁家就是牆頭草。
一開始十常侍得勢,袁家就拉攏十常侍,後麵何進得勢,袁家又力挺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