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韓遂相視大笑,粗糲掌心順勢將給自己倒酒侍女給拽入懷中。
“哈哈哈,小娘子這酒樽端的倒是穩!來,陪本將軍喝一樽。”
韓遂狂笑著捏住侍女下頜,拇指重重碾過她唇上胭脂。
這些侍女都是被調教過的,就如羔羊一般溫順。
韓遂說著,將酒樽硬生生戳進她唇間。
酒液如瀑傾瀉,順著她雪白脖頸蜿蜒而下,
韓遂竟俯身朝那酒痕啜飲,發出令人牙酸的黏膩聲響。
馬騰則直接叼住侍女遞來的酒樽,不過手卻已經不老實起來。
西涼人就是這麼直接,不像中原人士,受到儒家思想的熏陶,什麼都講究繁文縟節。
“哈哈哈,我西涼男兒就該這般痛快!來,滿上!喝!”
董卓袒著油光水滑的胸膛鼓掌大笑。
“姑娘,這酒我自己來倒便好。”
相比之下,馬超卻成了異類,他的耳尖早已泛起薄紅,對身旁的侍女擺了擺手。
他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癡迷武藝,對男女之事懵懂未知,喉結滾動兩下後,偏過頭不好意思再看席上糜亂景象。
閻行倒是不像馬超這樣,畢竟已經成親兩年了,是韓遂的女婿。
兩杯酒下肚後,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直接將侍女拽到膝頭。
“馬小將軍,你可是瞧不上這中原小娘子?”
董卓見馬超始終正襟危坐,不免好奇地問道,“莫不是覺得她們太過嬌弱,不如西涼的胭脂馬野性?”
馬超抱拳行禮時鎧甲輕響:“董公誤會了,超自幼習槍,隻覺兒女情長易亂心神。”
“好!好個有誌氣的少年!”
董卓拍案大笑。
就在眾人為所欲為、暢所欲言時。
洛陽城中。
劉海在吳府住了一晚,第二日吃過晌午,便回到皇宮。
昨晚,他沒有在吳莧那睡,而是跟何花一起的。
這不得雨露均沾。
何花除了顏值比其他女主略微低那麼一丟丟外,其他方麵是真的沒話說。
習武之人,身材也不錯。
被劉海調戲也不反抗。
交戰時,也很配合。
低難度初階招式,進階招式還需要開發。)
何太後正在寢宮的後院裡繼續她的刺繡,上次那個鴛鴦戲水繡帕,今日收尾一下就算是完工了。
劉海騎著何花一同來到何太後寢宮外。
收回尚留溫香的手,在鼻尖聞了聞,笑嘻嘻地翻身下馬。
臉色微紅的何花也翻身下馬,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後對劉海說道:“先生,我去將馬牽去飲些水。”
說完,就牽著馬灰溜溜地跑了。
嘿嘿。
劉海看著何花的背影,嘴角掛上招牌式的笑容,朝著門口走去。
“太後可在寢宮中?”
劉海看向門口的侍衛,問道。
“先生,太後正在後院。”
侍衛微微躬身,回答道。
“嗯!”
劉海點了點頭,背著手慢悠悠地走進院子。
一邊走,一邊哼著歌: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