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軍都下山搶糧了,你還笑的出來!”
何太後看完急報後,將急報直接朝劉海臉上扔去。
當然何太後沒有真正的生氣,也不是用力扔的。
劉海不躲也不閃,任由急報落下,蓋住自己的臉頰。
“我沒笑啊!”
劉海取下臉上的急報,一臉無辜地望著何太後。
他確實沒笑,但這種忍著想笑的表情,已經將他出賣了。
何太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哼,少在這貧嘴,黑山軍下山搶糧,冀州局勢危如累卵,你倒說說,你有何看法?”
“這個嘛……”
劉海用食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右臉,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這個潑皮無賴,登徒子。
何太後是真的氣,都快氣哭了,可又拿他完全沒辦法。
隻能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淡淡地朱唇印。
“行了吧,還不快說!”
何太後柳眉倒豎,眼中帶淚,臉頰泛紅,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
劉海伸手摸了摸臉頰上那道淡淡的朱唇印,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
又轉過頭,敲了敲左臉眼神裡滿是戲謔,仿佛在無聲地暗示何太後再來一下。
何太後被他這副無賴模樣氣得抬手就要打,可看到他那副欠揍,心裡卻是舍不得,手又軟了下來,嗔怪道:“你這潑皮,真是沒個正形!冀州都火燒眉毛了……”
說到這,何太後聲音突然軟了下來。
“你先說,說完哀家再……”
她嬌羞地說道,原本因焦急而緊繃的麵容泛起一抹紅暈,恰似春日裡初綻的桃花。
她輕咬下唇,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
劉海吃軟不吃硬,何太後這嬌羞模樣一露,他頓時收斂了嬉皮笑臉。
思寶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招,不得不說,這嬌羞的模樣還真的挺誘人,果然是大力出奇跡。
嘿嘿嘿。
要不是昨晚上子彈用光了,我特麼還真想來上一發。
他定了定神,正色道:“在我看來,黑山軍搶糧,是件好事。”
說話的同時,劉海的手已經從何太後身後繞過,輕輕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好事?”
何太後沒有反抗,隻是揚起下巴,不解地問道:“黑山軍下山搶糧,你竟說這是好事?”
她口中說著責備的話,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思寶,你細想,黑山軍此番搶糧,除了官府的田地,還有誰的田地?”
劉海低頭在一邊在她發間輕嗅,一邊用手指繞著她秀發把玩。
“你是說士族。”
何太後眸光微動,似是明白了什麼。
官府的田被稱為公田,士族、豪強、百姓自己的田稱為私田。
黑山軍下山搶糧,肯定不可能隻搶公田。
如果他們搶了私田裡的糧,那整個冀州士族、豪強、百姓都會同仇敵愾。
“不錯,那些士族、豪強平日裡連賦稅都要拖欠,如今田裡的糧食被搶,你猜他們會怎麼樣?”
劉海攬著何太後腰肢的手微微收緊,低頭在她耳畔輕笑。
“可……黑山軍……號稱……百萬……百萬之眾?”
何太後被他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了軟,說話也開始有些結巴起來。
這就開始進入狀態了?
果然是個
填空題,自己想填什麼填什麼)
“百萬之眾?”
劉海輕笑一聲,“張燕真正能拉上戰場的,頂多五萬青壯。其餘皆是裹挾的流民、老弱,甚至……婦孺,隻要指揮得當,冀州還是能有一戰之力的。”
劉海的話確實不假,百萬之眾雖然有一定水分,不過幾十萬人還是有的。
張燕的黑山軍前身是冀州黃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