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親手解開管亥身上的繩索,親自扶著他往外走去。
期間,公孫瓚、顏良、文醜都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主要管亥這貨就跟瘋狗一樣。
就怕他突然咬人。
如果用遊戲裡的一個職業來形容管亥,那必須是狂戰士。
好在他們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待眭固將管亥領下去後,公孫瓚對沮授不解地問道:“我有些疑問,不知沮先生能否為我解惑?”
公孫瓚之所以稱沮授為沮先生,完全是看在幽州牧的份上。
他太想進步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直接把女兒給劉海,這個幽州牧就穩了。
“公孫將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算到他們會來襲營是吧?”
現在的沮授必須要極力表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這樣才能有助於他更好的統領三軍。
所以,還沒等公孫瓚問,他就將公孫瓚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公孫瓚聞言一愣,隨即點頭:“正是。先生是如何算到他會夜襲白馬義從,而不是冀州軍。還有先生又是如何算到管亥一定會追擊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人少,又是自幽州遠道而來必定疲憊,且聲名遠揚,管亥若是能擊敗白馬義從,定能大大地激勵士氣,這是其一。
“其二,我冀州軍數量眾多,管亥若來攻,占不到便宜,故而他定會選擇白馬義從下手。”
“至於算到他會追擊白馬義從,是因為管亥此人有勇無謀,性格急躁且貪功。”
“白馬義從佯裝敗退,撤退時故意表現出慌亂之態,他見此情形,定會認為有機可乘,自然會不顧一切地追擊。”
沮授侃侃而談,公孫瓚、顏良、文醜是不斷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眭固領著管亥來到自己的營帳內,一路上兩人倒是寒暄了不少。
帳內陳設簡單,一張案幾,一幅地圖,角落裡堆著些乾草,倒比管亥想象中乾淨。
眭固反手掩上帳簾,幫管亥簡單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幫他包紮後,從角落摸出個陶甕,倒了兩碗渾濁的米酒,推給管亥一碗:“來,兄弟,喝碗酒壓壓驚。”
“好酒!”
管亥也不客氣,端起碗一飲而儘,砸吧砸吧嘴道,“對了,你怎麼當了朝廷的狗?”
“嘿,你特麼怎麼說話的?”
眭固把眼一瞪,伸手就給了管亥後腦勺一下,“什麼朝廷的狗?老子現在是輔兵校尉,正經的編製,不像你是個假的‘青州牧’!”
眭固力氣不大,管亥沒生氣,他縮了縮脖子,說道:“得了吧你,朝廷要是靠譜弟兄們至於跟著大賢良師舉事嗎?”
兩人在路上隻是寒暄、敘舊,並沒有說兩人各自的現狀。
都是到了營帳內,管亥喝了一口酒後,才開始聊起當下。
不過管亥說的也是事實,漢桓帝劉誌、漢靈帝劉宏,可以說是漢末皇帝裡的臥龍和鳳雛。
黨錮之禍,大批名士遭到迫害,讓多少真正有才能的治國人才不能做官。
劉宏甚至還賣官,賣了官的錢不用來搞發展、搞科技、搞軍事,他拿來搞女人。
眾所周知,他把錢拿來擴展西苑,還在裡麵建了一座荷花池,取名為“望荷舒”。
他要求宮女赤身裸體在池中嬉戲,自己也會脫衣參與。
對於這種騷操作,作者隻想對他說兩個字——羨慕。)
諸葛亮的出師表就有一句:先帝在時,每與?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也!
“此一時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