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海走來,山雞趕忙擺好了踏凳,候在一旁。
來到馬車前,劉海轉頭對趙雲吩咐了一句:“子龍,待會兒讓一個親兵去趟村長家,給他拿500錢,咱們不能讓百姓吃虧。”
說完,便踩著踏凳上了車轅,然後彎腰鑽進了馬車。
趙雲又是一陣自我感動,主公真是好主公啊,為國為民。
望著劉海鑽進馬車的背影,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又熱又脹。
他抬手抹了把臉,轉身對身邊一個親兵沉聲道:“你,拿著這袋錢去村長家,務必親手交到他手上,就說主公說的,不能讓百姓吃虧,我們是漢軍,不是土匪,不會拿百姓一針一線。”
這些全是劉海平日裡的‘名人名言’。
那親兵接過沉甸甸的錢袋,見趙雲眼眶都有些發紅,趕緊拱手應道:“諾!”
等親兵走遠了,典韋才湊過來,撓著後腦勺納悶道:“子龍,老爺就給個錢,你咋眼眶紅紅的?”
“你懂什麼。”
趙雲瞪了他一眼,聲音卻帶著點哽咽,“這世道,多少人視百姓如草芥,主公卻連這點粗糧都要補足價錢,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
“主公平日裡最喜歡說的兩個字,格局。這就是格局,你懂嗎?”
典韋眨巴著眼睛,琢磨了半天“格局”倆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俺不懂。”
說完便扛著鋼棍,自顧自地來到小烏騅身旁,翻身上了馬。
趙雲也帶著一副我在對牛彈琴的表情上了自己的戰馬。
這兩米多長的鋼棍說實話還挺沉的,一時間劉海也不知道怎麼辦,就讓典韋先扛在肩上,待會兒與周倉彙合後,再交給周倉來扛。
曆史上,周倉可是能扛著青龍偃月刀,用步行跟上赤兔馬的狠人。
彆的不說,至少他力氣和耐力肯定是很出眾的。
這裡說的跟上赤兔馬是指正常行軍,不是急行軍,急行軍那肯定跟不上,三條腿再怎麼也不可能跑贏四條腿。
進入車廂後,劉海躺在懶人沙發上就不想動了。
幾女知道劉海累,也沒打擾他。
剛好四人可以鬥地主解悶。
“你們說主人怎麼這麼厲害。”
張寧手裡捏著牌,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劉海,一臉崇拜。
樊玉鳳捏著牌的手指微微收緊,小聲附和:“夫君……夫君確實厲害,什麼都知道,對百姓也好。”
“最關鍵是還發明了那麼多利國利民的神器。”
劉慕也點頭稱是,她是公主,自然眼光是站在朝廷角度看待的。
何花笑著出了張牌,也將目光落在劉海沉睡的側臉:“是啊,還有這撲克也是,也不知夫君是怎麼想到的,居然能發明出這麼有意思的東西。”
張寧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扔出一張牌,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我說的是主人好猛好厲害。”
說話的同時,她還伸出小舌頭在嘴角輕輕舔了一下,眼神往劉海那邊瞟了瞟,帶著點說不出的勾人。
樊玉鳳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手裡的牌“啪嗒”掉在地上兩張,慌忙彎腰去撿,頭埋得快碰到胸口,耳根紅得像要滴血,她哪能聽不懂張寧這話裡的意思,昨晚那些羞人的動靜又在腦子裡冒了出來,手都有些發顫。
你這分明就是在顯擺,昨晚上你不就是與夫君去探討人生了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說的就跟誰沒探討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