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鳳和環瑤，聽到夏侯涓的詢問，身體同時猛地一抖！
環瑤腦袋垂得更低，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埋進膝蓋裡。
她小手死死攥著自己的裙擺，指節都發白了，喉嚨裡發出極輕微的、類似嗚咽的氣音。
樊玉鳳也是呼吸一窒，絞著帕子的手指瞬間收緊。
她飛快地抬眼看了一下夏侯涓，又立刻垂下，臉頰緋紅，眼神慌亂地閃爍，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難道要說我們昨日一起研究了春宮圖還被夫君抓包並且今晚可能還要被夫君考試嗎？！
殺了她也說不出口！
“沒……沒什麼……”
樊玉鳳最終隻能擠出乾巴巴的三個字。
夏侯涓又不傻，一看就肯定有情況，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疑惑道：“真的沒事嗎？可你們的臉都好紅啊？是不是馬車裡太悶了？”
她說著，還下意識地用手扇了扇風，一副關心姐妹的模樣。
樊玉鳳：“……”
環瑤：“……”
本來以為就這樣不說話，就能蒙混過關時，劉海的那賤賤的聲音，卻從一旁傳來：“我知道怎麼回事！涓兒想知道嗎？”
劉海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驚雷般在樊玉鳳和環瑤耳邊炸開！
兩人猛地抬頭，眼中充滿了極致的驚恐，幾乎是同時用眼神向劉海發出無聲的尖叫和求饒！
樊玉鳳：“！！！”夫君！求您！彆說！！！）
環瑤：“！！！”不要說不要說！嗚~~~~~）
“哼哼，主人，她們怎麼了？”
一直看熱鬨的張寧好像猜到了什麼一般，從劉海懷裡微微支起身，問道。
夏侯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轉過頭，看向劉海，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夫君知道？她們怎麼了？”
她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兩位姐姐已經快要窒息的表情。
劉海感受到來自對麵那兩道幾乎要實質化的、寫滿求放過的視線，嘴角的壞笑加深了幾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在樊玉鳳和環瑤慘白的臉上轉了一圈，才慢悠悠地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他這吊人胃口的停頓，讓樊玉鳳和環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吧……”
劉海摸了摸下巴，眼神戲謔，“我昨日拿了一卷春宮圖……嗯……讓她倆好好學習。”
“春宮圖？”
夏侯涓更疑惑了，“春宮圖是什麼？畫冊嗎？能讓瑤兒姐姐和玉鳳姐姐臉紅成這樣？”
她真的不知道，才單純地追問。
在認識劉海前，她就是一個無憂無慮，采蘑菇的小姑娘，哦不，拾乾柴的小姑娘。
“咳！”
樊玉鳳猛地咳嗽一聲，試圖打斷這個話題。
環瑤已經徹底放棄掙紮，把臉死死埋在樊玉鳳的肩後，發出絕望的嗚咽。
劉海仿佛沒看到她們的窘態，繼續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最不正經的話：“就是一種……教導夫妻之間如何更加……嗯……‘深入交流’、‘共同進步’的畫冊，圖文並茂，注解清晰，非常用心。”
“深入交流？共同進步？”
夏侯涓重複著這兩個詞，似乎還沒完全理解，但看著樊玉鳳和環瑤那羞憤欲死的模樣，以及劉海那戲謔的眼神，她隱約覺得這似乎不是什麼普通的畫冊……
就在這時，張寧唯恐天下不亂地輕笑出聲，用她那慵懶又媚人的聲音說道：“主人，你有春宮圖怎麼不給讓我進步呢？我想進步，我太想進步了！”
“進步？你還想怎麼進步？你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