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立刻將這情緒壓下,努力讓自己顯得乖巧懂事,低垂著眼睫,輕聲道:“妾身……妾身知道了。夫君事務要緊,一路……當心。”
“怎麼?舍不得我啊?”
劉海看出了曹媛的細微失落,故意俯身,捏了捏她依舊泛著粉色的臉頰,語氣帶著戲謔。
曹媛被他點破心思,臉頰更熱,下意識地想否認,但迎上他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笑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微微咬了下唇,說道:“明日,妾身……妾身等夫君一起吃晚膳。”
她想說,我舍不得,但是害羞。
隻能含蓄的說,等劉海一起吃晚膳。
劉海準備再逗逗她,於是湊近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低語問道:“媛兒說的晚膳是指……?”已和諧)
“夫……夫君……”
她羞得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無助地喚著他。
劉海玩夠了,看著曹媛那副羞得快要冒煙的模樣,哈哈一笑,心情頗佳地直起身,不再逗她。
他整理了一下略顯隨意的衣袍,轉身便推門而出。
房門一開,隻見不遠處曹豹正在院中來回踱步,一副等候多時、翹首以盼的模樣。
“花花,他在這多久了?”
劉海看了一眼曹豹,問向何花。
“曹將軍一早便在院中等候了。”
一提起曹豹,何花抬起手,用手背輕遮嘴唇,偷笑著說道。
看來這貨一晚上都沒睡好。
果然,一見劉海出來,曹豹立刻快步迎上,臉上堆滿了近乎諂媚的笑容,躬身道:“劉祭酒!”
他一邊行禮,眼神卻忍不住飛快地往尚未完全關攏的門縫裡瞟,似乎想看看自己女兒的情況。
劉海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也不點破,隻是淡淡嗯了一聲,一邊朝院外走一邊隨口說道:“以後都是一家人,也彆稱我劉祭酒了,叫我女婿就行。”
曹豹連忙點頭,又搖了搖頭,腰彎得更低,說道:“不敢不敢!禮不可廢!劉祭酒身份尊貴,末將……末將豈敢以嶽丈自居!祭酒折煞末將了!”
他嘴上說著不敢,但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他搓著手,繼續說道:“劉祭酒如此抬愛,末將……末將實在是……嘿嘿,媛兒能侍奉大人,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末將……末將定當叮囑她,要儘心儘力,萬不可有絲毫懈怠!”
這話裡話外,已是將父女倆都擺在了極低的位置,全然一副哪怕你不把我女兒當人都行的架勢。
劉海看著他這副模樣,也懶得再多說,隻是淡淡點了點頭。
這時,曹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湊近半步,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討好和試探問道:“那個……劉祭酒,您看……是否需要末將尋個穩妥的嬤嬤,指點她一些……嗯……伺候人的規矩?”
劉海:“……”
他這話已經是將女兒完全物化,隻求能更好地服務於劉海。
一旁的何花聽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又捂嘴偷笑起來,覺得這曹將軍為了攀附夫君,真是連老臉都不要了。
劉海都被整無語了。
老子要的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老子自己不會指點?
自己想要什麼程序就開發什麼程序,哥不喜歡二次開發。
劉海雖然享受美色,但對這種將女子全然當作工具的態度並不感冒。
他瞥了曹豹一眼,語氣淡了幾分:“不必。媛兒很好,無需那些多餘的東西。曹校尉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即可。”
曹豹被這不輕不重地敲打了一下,頓時意識到自己可能又心急說錯了話,連忙收斂笑容,恭敬應道:“是是是!末將明白!末將多嘴了!”
這張被閹割地比較多,評論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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