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監考官?”
甘倩徹底愣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劉海會給她安排這樣一個……
令人羞窘的“職責”。
“嗯……對,就是監考官。”
劉海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問道,“有問題嗎?”
夏侯涓、糜貞、曹媛聞言,也都傻眼了。
這……這還要人監督?
夫君這玩法也太羞人了!
“劉祭酒……這……小女恐怕難以勝任……”
甘倩聲音細若蚊蚋。
她就一個想法:我想下車……
“誒,倩兒過謙了。”
劉海起身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灼灼,“難以勝任……難道說……你想和她們一起,接~~受~~檢~~驗~~?”
最後四個字,他故意用調侃的語氣拖著音。
甘倩渾身一顫,連忙搖頭:“不……小女……小女遵命便是。”
下車是不可能下車的了,與其被檢驗,不如當個旁觀者……
雖然這旁觀者也足夠讓她麵紅耳赤。
“很好!”
劉海滿意地拍了拍手,重新坐回原來,大手一揮,“那麼,現在開始!”
……
次日巳時。早上十點左右)
劉海神清氣爽地推開房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隻覺得通體舒坦。
四條龍服務就是爽。
他回頭望了一眼屋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床榻之上,被衾淩亂,依稀還殘留著旖旎的暖香。
夏侯涓和糜貞相擁而眠,睡得正沉,俏臉上還帶著滿足而疲憊的紅暈。
曹媛則側臥在稍遠些的位置,背對著這邊,但從她微微繃緊的肩線來看,似乎早已醒來,隻是羞於麵對昨夜那荒唐又熱烈的檢驗與懲罰。
而最早起身的是甘倩,畢竟嘛,名義上她是劉海的侍女,不是小妾。
此刻,她正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準備伺候劉海梳洗。
隻是她眼下的淡淡青黑,以及偶爾走神時微微蹙起的眉頭。
當她看到劉海投來的帶著戲謔和關切的目光時,臉頰不由自主地又飛起兩朵紅雲,連忙低下頭。
明明說好的監考,到最後居然自己也成了考生。
“倩兒,辛苦你了。”
劉海走到她身邊,伸手拿起盆中的布巾,擰了一把,然後在自己臉上開始抹。
“為祭酒分憂,是小女本分。”
甘倩聲音細弱,隻是那“分憂”二字,在此情此景下,顯得格外耐人尋味。
劉海哈哈一笑,將布巾放回盆中。
動作間,他注意到甘倩雖然羞澀,但眼神中卻少了幾分昨日的疏離和拘謹,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親近和……
果然啊,日久生情說的一點不假。
梳洗完畢,趙雲早已在院外等候,見到劉海出來,連忙躬身行禮,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主公就是主公,昨夜那般“操勞”,今日依舊龍精虎猛!
“主公,糜二公子那邊一早派人傳來口信,說事情已有眉目,徐州幾家大商賈,包括下邳陳家和魯家,都已答應赴約,時間就定在三日後,地點在徐州城最好的酒樓‘望海樓’。”
“哦?不錯,效率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