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月見著兩人眼神都個不讓,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卻被顧蕭宸一把拉住。
“本王的女人,何時需要你保護了?”顧蕭宸陰沉著臉說道。
蘇逸風不怕死的道:“攝政王,我妹妹如今還沒嫁給你,怎麼就成了你的女人?”
“本王說她是就是,你要保護,自己也去找一個去,彆礙著我兩”
見兩人中其中帶著怒氣,蘇千月趕忙勸和道:
“二哥,阿宸,我多一個人保護,難道不好嗎?”
“二哥,你看這路上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攝政王在此也能保我一二。”
“阿宸,他是我二哥,從小便保護我,若沒有二哥的保護,今日許是我早就成一把骨頭了。”
蘇千月勸和著說道。
“胡說。”兩人異口同聲道。
見此兩人互看了一眼。
接著蘇逸風冷哼說道:“月兒,什麼一把骨頭了,說的這麼不吉利。”
可隻有蘇千月和顧蕭宸心中清楚,她說的是前世。
於是她說道:“是,二哥說的是,我好好的,你們好了,我坐中間可好。”
就這樣蘇千月夾在中間坐著,馬車一路疾馳而去。
“駕駕。”
三皇子府。
“重光,找到了嗎?”顧修然在地下宮說道。
重光跪在顧修然麵前道:“回主子,查到了,百姓說煙妝閣閣主此刻離京了。”
顧修然知道了線索,心中激動不已:“此人在何處?”
“不知,隻知道離京了,百姓們說是去往洪城縣的路。”
“好,全力查詢。”
“是。”
重光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猶豫著沒有離去。
“何事?”顧修然享受著婢女的伺候,張著嘴吃葡萄。
“重黑的腰牌不見了。”重光硬著頭皮道。
顧修然猛的站起來:“什麼?”
若是腰牌到了父皇手上,以皇上的聰銳一定會知道的,到時候父皇要是查起來,自己定也會被查到,這種煉牌的方式,可是皇祖父當年為了保護西蜀國所做的暗號。
“將重黑給本皇子叫過來。”
“是。”重光閃身出去。
不一會兒,重黑被重光帶了進來。
顧修然見到重黑便一掌無形的風力將他打翻。
“噗!”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出來。
他跪在地上:“主子。”
“說,腰牌是不是你故意丟的?”
“主子,屬下對你中心耿耿,腰牌是我在洪城縣不小心丟的。”
“昨日我潛入將軍府,發現被蘇逸風撿了,可將軍府的人都認為是普通的腰牌。”
“屬下猜測他們並不知道。”重黑強撐著身子道。
顧修然聽了,沉著的一顆心便落下。
若是蘇千月他們不知道,那洪城縣的事情他便可以請旨父皇,到時說不定就可以將功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