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為什麼這麼傻,要這樣冒險?”
顧修然跪在地上,哭著問周淑妃。
他之前一直想來看周淑妃,奈何都不敢見父皇,如今皇上冊封他為靖王了,他才鬥膽和父皇提的。
“然兒,母妃已經是將死之人,有些事,母妃並沒有和你說。”她從胸口拿出一塊腰牌遞給顧修然:“拿著這個腰牌,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
她將一個黑色的腰牌遞給他。
“母妃,您從前不是給過兒子腰牌嗎?怎麼又給一個?”
“這個腰牌和其他腰牌不同,你拿著,快點。”
顧修然聽後,伸出手接住了周貴妃遞給他的腰牌,看到上麵寫著“溫樂”兩個字,詫異道:
“母妃,這‘溫樂’是何意?”
“這是母妃從前的閨名,記住了,這個腰牌同樣不能讓人看見,可清楚?”
“若非逼不得已,不可讓人見到。”
“是,母妃”隨後他想起了什麼:“母妃,兒子如今被封了靖王了,您先彆難過,兒子求父皇饒了您。”
“沒用了,母妃...已經很累了,然兒,記住了,若是日後有一天,你父皇要殺你,你可彆手軟,可知?”
“為何?”顧修然皺著眉,不明白她是何意。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拿著這塊腰牌,暗中去找‘公孫南燁’。”
“此人是誰?”
“你找到此人,自然會告知你。”
周淑妃用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生怕被他人聽了去。
“兒臣明白了。”
“然兒,你走吧,母妃...在這裡很好,你父皇...短時間不會殺母妃的。”
“可是真的?”
“是,所以母妃這裡彆擔心,你去做你的大事。”
顧修然聽後這才不擔心,於是安慰她道:“母妃,您放心,兒子大業歸來定將你救出去。”
“好,好。”
顧修然拿著腰牌,放在了袖口處,生怕被人看見了。
攝政王此刻正在玄機閣等暗二。
“主子,那人現身了。”
“在何處?”
“屬下聽到周淑妃讓三皇子拿著腰牌去找他。”
“給本王死死的盯住他,多找些人。”顧蕭宸咬牙切齒,冷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手中的筆被他捏的粉碎。
“是,主子。”
“公孫南燁,本王找了你這麼久,可算是現身了。”
想起了前世,顧修然在他離開皇宮,去了邊關之時,就是公孫南燁,在暗中給顧修然出了不少力,弄得西蜀國民不聊生,到處攻打他國。
他背後的勢力不可小瞧,若不能將他背後的勢力抹殺,那麼西蜀國的百姓將同樣遭殃,到時候將大亂了。
“阿宸,彆擔心,如今他的腰牌在我們手中,想來他一定會繼續找的,到時候我們隻要找到他們的窩點,找人盯著,這樣定能知道那些人在何處。”
“月兒,你說的對。”
顧蕭宸深情的看著她,她都知道,有此佳人,何求之有?
上輩子,他不是不知道他們的窩點,這輩子他醒後就跑去看了,可發現那個窩點沒有任何蹤跡。
公孫南燁那麼奸詐的人,想來那個窩點定是後麵才搬過去的,這樣的話,他更加不能坐以待斃。
“月兒,如今周淑妃已經入獄了,想來她也沒幾天了,這幾天我們要儘快下一步。”
“明白了,阿宸。”
“不過...”他猛的摟過她的腰身,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月兒,你多久沒有想我了?”
這麼羞恥的動作,蘇千月還是第一次,臉刷的紅了起來,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顧蕭宸將頭抵在蘇千月的額頭上,沙啞道:“月兒,還有半年你就及笄了,到時候,我便可以將你娶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