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起勁的唐婉婷注意到傅浩澤的動作,好奇的把盆裡的東西提溜起來。
不就是內褲臟了麼,不會等她來了或者是讓陳子峰......
不對。
她看了眼手裡的物件,又轉頭看了眼坐在輪椅上,麵無表情的傅浩澤。
好一個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好好誇誇他。
不過一碼歸一碼。
“不就是內褲麼,有什麼好藏的?還想偷偷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情況。”
“為了治好你,我費了不少心血,要是臨門一腳毀於一旦,我跟你沒完。”
傅浩澤根本沒有心情跟唐婉婷計較。
從病房走到樓道,就消耗光了他所有力氣。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及時處理掉內褲上的罪證。
“抱歉,我以後不會這麼魯莽了。”
話是這麼說,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準?
傅浩澤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也算是自作自受。
昨晚唐婉婷離開後,他把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玩意扔進了抽屜裡。
本以為沒事了,沒料到睡夢裡全是唐婉婷的身影。
勾人的嗓音,纖細柔軟的腰肢,白到發光的嬌嫩肌膚,還時不時朝他拋個媚眼。
在他以為可以更進一步的時候,天亮了。
他想要在彆人發現前,處理掉罪證,誰料還是慢了一步。
唐婉婷居高臨下的望著傅浩澤:“你是軍人,記住你的承諾。”
把男人帶回病房後,就拿著盆去了水房。
自知理虧的傅浩澤安靜的吃著早飯,餘光時不時望向冷著一張臉的唐婉婷。
想要哄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紮完針,做完艾灸後,唐婉婷這才出聲:“本子呢?拿出來讓我看看。”
傅浩澤動作一頓,更心虛了。
他根本沒記。
不是不想記,而是一整晚都在興奮中度過,胡亂的說了個時間。
唐婉婷看了他一眼,繼續問:“跟以前比怎麼樣?順利嗎?或者說有沒有阻礙?”
“一切正常。”
傅浩澤臉不紅氣不喘,他也是第一次經曆。
唐婉婷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傅浩澤想也不想的給出了答案。
她湊到他耳邊,小聲詢問:“你以前是不是沒有過?”
傅浩澤僵硬一瞬,臉色變的鐵青,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要不是某人太絕情,不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說不定還能實時記錄。”
關乎男性的尊嚴,不能再沉默了。
唐婉婷眨了眨眼睛。
她問的問題很正常啊,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誰都有第一次,以後多來幾次就好了。”
傅浩澤氣笑了,他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像唐婉婷這種不知羞恥,臉皮比城牆拐角還要厚的女人。
不過,一想起昨天的她,傅浩澤就有些心猿意馬。
想要扒掉她的麵具,看看她嬌羞,不知所措的樣子。
唐婉婷並不知道傅浩澤的所思所想:“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多大問題,但為了以防萬一,你還得自食其力......”
她把本子放到桌上,不厭其煩的叮囑。
“我給你搓的藥丸,一定要按時吃,還有藥膏,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最重要的是做好記錄,還要詳細記錄當時的感受。”
沒完了是吧?
傅浩澤板著一張臉,是他說的不夠明確嗎?
他隻需要按時抹藥就行了,至於其他步驟,完全可以省略。